楚宮央抬起腦袋道:“怎麼辦?他們要過來了?”
言子玉昨夜毒性發作,今時體力極差,如同大病初愈,楚宮央又身上到處是傷,若這些士兵闖進來,他們還真的沒有還手之力。
言子玉卻轉轉眼球兒:“聽他們說話口音應該是冀兵,想不想看個表演?”
楚宮央彎眼笑了笑:“好啊。”
言子玉帶她從裏屋後麵的窗子翻出去,那些冀兵正忙著翻第一家的東西,言子玉便領著楚宮央來到村中央的一口井前,然後展開掌心,手心裏麵有一個晾曬幹的黃色片狀草藥:“知道這是什麼嗎?”
楚宮央搖搖頭,言子玉道:“這是我在咱們住那家窗台上發現的生大黃,其實作用與巴豆差不多。”
楚宮央嘻嘻一笑:“原來你想害他們拉肚子啊!”
言子玉卻道:“可不止呢。”
楚宮央忿忿的道:“這些冀兵沒一個好東西,教訓教訓他們也好。”
言子玉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生大黃扔進了井中,這井是這村裏唯一的一口井,那些冀兵要找水喝,定然會找到這裏來的。
而後,言子玉又領著楚宮央去了另一家,這家有幾壇酒,言子玉道:“把火折子拿出來,一會兒看他們表演節目了。”
那些冀兵果然喝了井中的水,二人在暗處一瞧,這批冀兵人數還不少,有三十幾個人,若是他們硬拚的話,以二人現在的體力,根本不是對手。
過了片刻,那些冀兵喝足了水,解了渴後,坐到陰涼處去休息,不一會兒功夫,藥勁兒便上來了,急急忙忙提著褲子去找茅房。
慢慢的,這些冀兵都開始拉肚子,可茅房又隻有那幾間,其中一人等不及了道:“哎呀,這荒山野嶺的又沒人看,去那間屋子裏麵解決吧!”
三十幾人開始都跑去了那間屋子,言子玉讓楚宮央呆在這裏,自己則提著兩壇酒奔了過去,將酒輕輕潑到這間房屋的牆麵上和門口地麵上,然後掏出火折子,燃起後扔在了灑了酒的屋子牆壁上。
火遇酒便開始快速燃燒,加上這些房子都是以木頭做支撐的,所以也是極其易燃,裏麵那些冀兵發覺到走水了,想要奔出門口,可門口也被言子玉灑了酒,也是燃得極旺,根本衝不出來。
一邊肚子又嘰裏咕嚕的要拉肚子,一邊又是生死關頭,可大火很快便燃燒了整個房子,言子玉退回來,與楚宮央一起看過去,隻見冀兵在裏麵驚惶亂叫,有的大概是被燒到了,總之一片混亂。
再過了一會兒,那些冀兵便發出嗷嗷的痛喊聲,想出又出不來,在屋內活活被燒成了肉幹兒,楚宮央拍手叫好,想起那日那些冀兵淫、蕩的目光楚宮央就惡心,雖然現在不是那些冀兵,但是在楚宮央眼中,這些冀兵給宇文安賣命,就是言子玉的仇人,而且今時若是這村子之前沒被毀掉,他們必然也會燒殺掠擄。
這些人無惡不作,死有餘辜,所以,也算順道兒給她出了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