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吃著飯,這邊圍著宇文成禮的一群美人開始到亭子中央翩翩起舞,宇文成禮樂得滿足,言子玉卻視若無睹。
用過飯後,言子玉隻身一人來到花園處賞花,聽得後麵有人跟隨而來,便道:“姑娘有事嗎?”
芙兒知道藏不住,便從一株花叢中慢慢走出來,可頭卻低著,也不敢看言子玉,也不說話,隻身手指緊張的在一起糾纏。
過了半響,才鼓起勇氣道:“妾身魯莽,打擾了大人。”
言子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恒王說你這一身紅裙是為了我而穿,是這樣嗎?”
芙兒的頭低的更甚,小聲道:“妾身愚昧,以為大人喜歡這樣的紅裙子,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大人若是不喜,妾身以後再也不敢穿了。”
言子玉心中暗歎:這女子為了他的喜歡穿成這樣,雖勇氣可嘉,但她畢竟是宇文成禮的姬妾,而自己更加是不可能接受於她,若是鬧得過分,恐會危及這女子的性命。
“你是恒王的姬妾,就是他的女人,不該這般思慕其他男人,做好女子應守的本分。”
不欲與芙兒再多說什麼,言子玉便起步離開了,芙兒站在卵石道上,淚水奪眶而出,啪啪幾滴落在地上,心中苦痛難耐。
呆呆的站立了許久,正打算回房去,便被兩個侍衛擒住,押到了宇文成禮麵前。
宇文成禮也不似平素那樣的溫和文雅,居高臨下的俯視跪在自己麵前的芙兒,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多美的一張臉,可惜,可惜。”
他說完,鬆開了芙兒的下巴,負手轉過身去,兩個家丁一人手中持著一把刀子,侍衛按住芙兒的雙肩,令她動彈不得,隨後,揮起刀子,在她的臉上劃了幾刀。
“啊...”
芙兒痛的撕心裂肺,雙手捂著臉龐伏在地上,宇文成禮這才轉過身來,對芙兒道:“別怪本王心狠,誰讓你覬覦不該覬覦之人。”
宇文成禮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將她摟在懷中,其實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小美人的,但她心裏喜歡的卻是旁人,公然穿紅裙討好別的男人,叫他這個做夫君的顏麵何存!
他摟著她不住顫抖的身體,柔聲的道:“乖,別怕,本王不會拋棄你的,本王將你安置於梅園,保你下輩子衣食無憂。”
芙兒恨恨地吼道:“宇文成禮!你強行留我在身邊,明知我不愛你,卻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就是喜歡言大人!你嫉妒嗎!”
宇文成禮眼神滯了滯,摟著芙兒的手指不禁收緊,他不是嫉妒言子玉啊,他是怕她傾慕言子玉之事被旁人知道,惹來殺身之禍,如果不是子玉特殊的身份,他若肯接受芙兒,他宇文成禮大可以將芙兒送給他,可現實無奈,他不能害了芙兒,更不能害子玉,芙兒,要怪,就怪你喜歡錯了人。
“子玉是父皇的人,在冀國,沒有人可以覬覦半分,而你作為本王的姬妾,不守婦道,戀上別的男子,劃破你的臉,隻是你應得的下場!本王若不是念你侍奉有功,早已賜你白綾,從今以後,你就去梅園思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