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陽早已從地平線處升起,普灑大地。琴妹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伸了個懶腰,半睜半眯的雙眼在冷都男看來異常搞笑。
“可以醒了吧?”琴妹子朦朧的抬頭,看見一個男子逆光而立,映得精致的臉更為驚人,琴妹子瞬間覺得閃瞎了她的狗眼,突然腦子一下子死機了,“你是誰?”
冷都男等了半天,卻迎來這句話,瞪大雙眼瞧著還在一副不醒的樣子的琴千雅,語氣惡劣:“琴千雅,你不要告訴我你都忘了現在身處在何地!”
琴妹子看了看周圍的景象,樹林?樹林!立馬連滾帶爬的起身,盯著眼前的風景足足有十多秒之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下山了!瞧著身邊的人周圍壓強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差,琴妹子發現自己又惹禍了,忙著解釋道:“那個,我,我,你,你。”
還未等她說完,寒禦痕臭著一張臉,大步離去。
琴妹子在身後淩亂了,“你個混蛋!”此話一出,琴妹子用盡全身力氣奔向在前方的冷都男,直接蹦到冷都男的背上,雙腳死死的牽製住他,雙手狠狠地環住他的脖頸,“老娘我累死累活的把你救活,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冷都男被那一瞬間的中午壓得喘不過氣來,“下來!”寒禦痕用手想掰開環在脖子上的爪子,但沒想到背上的人的力氣會這麼大,“琴千雅!”
“不下來!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得報答我,我現在腳酸,你背我。”琴妹子在冷都男的背上,開始高歌,“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噢,噢,噢,參北鬥哇,生死之交一碗酒哇,你得報答救命恩人呀,救命恩人呐!清晨,聽著鳥兒的歌聲,散步在這裏,我真啊真開心!噢,噢,rap,rap!”
冷都男緊皺的眉壓根就沒有舒張過,人家唱歌雖不是天籟之音吧,但是也沒這麼難聽吧,“琴千雅,閉嘴!”冷都男是真的怒了,唱歌不好不是你的錯,但是唱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見背上的人毫無懺悔之意,便威脅道,“你再不閉嘴,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喂狼吃了算了。”
此話一出,正唱地興起的琴妹子趕緊收回來,諾諾道:“我昨晚沒洗澡,肉不好吃,狼不會吃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才是狼的最愛。”
聽得冷都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說你渾身上下哪有點姑娘家的樣子?”冷都男忍不住把自己心裏所想的說了出來。
“這個嘛!”琴妹子停頓了一下,身子往前湊著,胸前的柔軟緊密地貼著寒禦痕的後背,帶著些許魅惑的聲音,“想知道我是不是女子,公子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嘛。”
冷都男停住腳步,後背的汗水已經浸濕了衣裳,如今他心裏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努力平息自己的內心,毫不波瀾地說道:“琴小姐,請自重!”
琴妹子聽到這句話,原本想反駁,罵他幾句,在開口前乖乖的閉嘴了,你當你的柳下惠,關本姑娘什麼事。“放我下來。”琴妹子這話說的不帶任何語氣,很是冰冷。
冷都男鬆了鬆手,琴妹子從他的背上跳了下來,一個人背著包袱快步走在前邊。身後的寒禦痕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率真的姑娘,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
該死的冰塊男,你個混蛋!琴妹子一腳把腳下的石頭踹向前方,覺得不解氣,又忿忿地用膝蓋踹向一棵高大的樹,“哦,哦,好痛!”琴妹子撇了撇嘴,用手揉了揉用力過猛的膝蓋,“命途多舛,時運不濟!”
身後的冷都男輕聲笑了出來,歎了口氣,走到琴妹子的身邊,“還是我背你吧。”
“不用!”琴妹子甩開肩上的爪子,故作堅強,“我是女漢子,女漢子!”安慰自己。
盡管冷都男不知道什麼事女漢子的意思,但是也不能拉下臉皮來問她,估摸著就是跟男子漢差不多的吧。二人就在這互相猜測中,一前一後走著,身後的冷都男時刻注意著身前的琴妹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摔了,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走,冷都男突然發現這個丫頭也沒想象中那麼難纏,沒有一般官宦小姐的柔弱,還是挺堅強的,陽光下小臉染上一抹暈紅,這樣一看還是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