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凡已經感受到身體後麵的兩股氣息,於是收了火龍和血斧,轉過身,麵對著新來的兩位陌生修士。隻見此二人都是星雲島裝束,一男一女,樣貌都極為年輕。年輕的男修士身穿白衣,生得俊美無比,有一種極為清秀的特征。而那位女子身穿粉衣,身材極為高挑,似乎並不比那位白衣青年矮多少。那妙曼的身體在緊身粉衣的包裹下顯得極具誘惑。一頭烏黑的青絲垂到身前,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星雲島白衣青年冷冷地掃了風凡一眼,對於星光島青年修士所說的話語有些半信半疑。見二人正在遲疑,風凡單手輕彈,一顆紫色珠子激射而出,向著星光島青年修士飛去。
“救我!”星光島青年修士尖聲叫道,接著不要命地將體內真元瘋狂注入到身體周圍僅存的那層由地級高階符籙化成的護罩內。
“轟”的一聲巨響,那層符籙在紫玉神珠強大爆炸力的攻擊下被瞬間擊潰,盡管紫玉神珠的力量沒有傷及到星光島青年修士,但在這一瞬間,風凡單手再次彈射,一個數丈見方的巨大金印出現在空中。風凡對著金印一點指,由天級低階符籙化成的金印狠狠地砸向星光島青年修士。
“轟”的一聲巨響,大地被砸出一個數尺深的大坑,無數塵土飛濺起來,讓周圍變得模糊無比,而金印在發出全力一擊之後瞬間化為無形。
倉促之間開啟真元禦罩的星光島青年修士已然消失,當金印散去之後,地上隻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血餅。風凡單手一掐訣,瞬間來到星光島青年修士被砸扁的殘屍前,極為精準地將其儲物戒指摘取下來,隨後熟練地收入手指上戴著的那個用來掩人耳目的儲物戒指內。
“嘿嘿,貴島這位修士真是肆無忌憚,在麵對我星雲島兩位精英修士的時候還敢殺人取物!”刑醉藍見到回光鏡中的血腥場麵,不禁冷哼了一聲。
“這就是我星日島修士的行事作風,和些人認為的縮頭烏龜似乎是天差地別。”續涵陽有些洋洋自得地回了一句,說話的時候還將目光掃向敖友安,似乎給了敖友安一記響亮的耳光,因為先前敖友安曾經把風凡看做是一個低級別的縮頭烏龜修士。
“續道友別太得意,還是關注接下來的結果吧。”敖友安臉色一紅,立即將話題轉移開來。
“即使是麵對兩位星雲島修士又能如何,大不了一走了之,難道敖道友還以為這兩位星雲島修士能夠滅殺我的這位星日島修士不成?”續涵陽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語氣中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嗬嗬,別以為貴島這個修士已經滅殺六人就會處於不敗之地,我想和續道友賭一次如何?”刑醉藍咬著牙問道。
“如何賭法?還請刑道友明示。”續涵陽笑問道。
“如果貴島這位修士在我星雲島這兩位修士聯手攻擊下不死,就算是你贏,我這裏有數塊五行之砂、深海鈦精以及萬年金鉬,就全都歸道友了。”刑醉藍說話之間輕輕一晃右腕上的一個紫色的儲物鐲,一堆東西飛射而出。隻見三種顏色各異,十幾塊拳頭大小的東西漂浮在其身前。
“如果雙方沒有被對方滅殺怎麼算?”續涵陽並沒有急著答應下來,而是反問了一句。
“那就算是平局,我們的賭注可以各自收回。”刑醉藍皺眉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以這顆提元丹作為賭注如何?”續涵陽單指一拂儲物戒指,一顆淡紫色的圓形靈丹驟然飛出。這顆靈丹有龍眼大小,上麵遍布著一些古樸的紋路,呈現出一副詭異的圖案,散發出一股微微冰寒的氣息。盡管刑醉藍拿出了十幾塊珍貴的材料,但其價值和這顆能夠永久將一位修士的修為提升一個級別的七品靈丹相仿。
“好,就按照續島主所說。”見續涵陽答應下來,刑醉藍戲謔地笑道,似乎風凡早已經就是砧板上的肉一般,必定會任兩個星雲島修士的宰割。而續涵陽也不以為然,即使是程浩軒被滅殺,在這之前,程浩軒擊殺了六位其它島嶼的修士,這已經讓星日島占了極大地優勢,至於一顆提元丹,對於續涵陽這個圓滿後期巔峰級別的修士並算是太過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