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防禦力上,困天大陣是這一界最強的大陣之一,要強於星海古國修士的護島大陣。當大型海獸潮來臨的時候,隻要有足夠的晶玉,困天大陣可以始終保持完好。但各大護島大陣則無法永遠保持完好無損,所以每次大型海獸潮即將來臨的時候,星海古國修士就會放下前嫌,共同奔赴死亡島嶼躲避。
隻是上次中型海獸潮來臨的時候,星海古國修士已經將下一次開啟死亡島嶼的機會用了,所以對於距離下次大型海獸潮還有八年就將要來臨,星海古國各大勢力都緊鑼密鼓地商議著應對的措施。
萬域古國聯盟本來擁有十四位渡劫期修士,但在這二十二年來,有兩位修士因為壽元即將終結,所以被迫先後離開了星日島。兩位渡劫期修士去了外海後服下延劫丹,從而解除了原有延劫丹的藥效,隨後立即遭遇了天劫。隻是這兩人都未能渡劫成功,所以先後被天劫滅殺。
這樣,聯盟渡劫期修士由原來的十四位降到十二位。而星海古國渡劫期修士依舊是八位,其渡劫期修士的人數差距有所縮小。當然,星海古國渡劫期修士為了留在凡人修真界,同樣都服用了延劫丹,
星月島中心區佇立著一座宏偉的大殿,大殿牌匾上鐫刻著“星月殿”三個大字。星月殿內有四位修士,三男一女,正是四大島嶼的島主。
“諸位道友,今日老夫邀請各位前來就是商議如何應對八年後大型海獸潮的事宜,不知大家有何良策,從而能夠在八年後的那場大型海獸潮的侵襲中化險為夷?”星日島島主續涵陽率先打破了沉寂,提出了自己心中多日擔憂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死亡島嶼的那次開啟機會已經被我們使用了,所以去死亡島嶼避難的想法絕對行不通,以我之見,是否可以將我星海古國修士化成為零,分別送往過去上千年在我四大島嶼周圍海域中發現的一些小島上?”星月島島主敖友安試探性地問道。
“我以為敖道友的計劃不太妥當,盡管每次海獸潮時海獸主要攻擊目標是四大島嶼,而且周圍海域中也有一些小島可以容身,但分散到那些小島上也未必就能安全。而且我們將力量分散開來,在麵對上數十萬海獸攻擊之下,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星光島島主樓覓山搖晃著腦袋,對於敖友安的看法並不太讚同。
“其實敖道友的方法不失為一個唯一可行的方法,因為聚集在大型島嶼,護島大陣隻能堅持數日,一旦大陣被海獸擊潰,數十萬海獸蜂擁而入,我們根本就沒有生還的機會。相反,如果聚集在周圍海域的一些小島上,然後設下相應的大陣,一樣可以起到防護的作用。最關鍵的是這種小島一般不會引起過多海獸的注意,這在過去曾經在海獸潮中未能及時返回的修士述說中可以多次證實。我們四大島嶼這一千多年來應該分別掌握十幾個甚至數十個小型島嶼的位置,每個島嶼分成十幾隊甚至幾十隊,即使是其中幾個甚至多個小型島嶼被海獸發現,這些島嶼也未必全部會被擊潰,即使是被擊潰,小島上的修士全部被滅殺,剩餘島嶼上的修士仍然能活下來,畢竟化整為零後相對安全一些。”星雲島島主刑醉藍笑吟吟地說道。
“刑道友和敖道友的說法有一定道理,我也讚同二位道友的意見。我們星海古國躲避大型海獸潮可以采用這種化整為零、隱藏防禦的方法,隻是還有一個重點,就是如何利用這次大型海獸潮將那些萬域古國的修士全部滅殺。”續涵陽嘴角噙著陰冷。
“不知續道友有何良策?”樓覓山深深地凝視了續涵陽一眼,隨後沉聲問道。
“各位都知道,萬域古國修士龜縮在一個極為奇特的陣法之中,我們四大島嶼曾經多次攻擊此陣,但都無法將其擊潰,包括渡劫期修士聯合出手多次,最多隻是引起此陣產生陣陣顫動。盡管我們並不知道這個陣法的名字,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就是如果此陣麵對超過這一界渡劫期修士力量的一擊,可能會就此崩潰。如果那個時候無數海獸恰恰聚集在大陣周圍,隻要那個古怪的大陣一破,嘿嘿,所有萬域古國修士都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續涵陽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地說道。
“這一界最強就是渡劫期修士,不知道友如何能夠獲得超過渡劫期修士的一擊?”敖友安訝然問道。
“諸位可能有所耳聞,我星日島上三代島主渡劫成功後飛升仙魔界。隻是各位並不知曉的是,為了感恩星海古國,尤其是星日島,在飛升之後,他老人家製作了一個特殊的令牌,然後通過空間通道將其送到了凡人修真界。無論是什麼級別修士,使用後都可以將修為提升一個級別,包括渡劫期修士。如果是渡劫期修士使用這個令牌,會將修為暫時提升到仙魔界地仙低階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可以發揮相當於那個級別的一擊。眾所周知,盡管施展聚神大法可以起到類似的作用,但是當修為達到圓滿後期初始及以上級別的時候,包括渡劫期修士,當施展聚神大法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超過渡劫期修士的實力,所以聚神大法根本就不能使渡劫期修士擁有仙魔界修士的實力。同樣升元丹也有著同樣的限製,對於渡劫期修士服用後,其修為也不可能超過這個級別。隻是這個令牌隻能使用一次,所以極為珍貴。”續涵陽容光煥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