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逡則和藍肆他們去哪兒了?”季稔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來這個問題。
他不喜歡逡則的,他雖然喜歡的是男孩子。他從來都不喜歡逡則那一款,就算他喜歡的是男孩子。
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這根本就是在瞎扯淡,他注意上逡則了。
趙藺軒整理著東西的手一頓,然後繼續整理,隨口:“大概是覺得老師不好當吧,然後出去創業了吧。你看校長這麼年輕,如果就這樣鎖在這個學校裏麵多無聊啊。”
那藍肆呢?藍肆幹什麼去了……
難道藍肆也和逡則一樣出去創業了嗎?
趙藺軒甩甩腦袋,想要把這個想法甩出去。他不認為藍肆會和校長一樣,畢竟藍肆那種人,整天吊兒郎當的,甚至……甚至還對他說過那種奇怪的話,這種人出去了是會被打的吧?
趙藺軒又想到了藍肆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好笑。如果以後在街上看到藍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的話,他一定會好好地嘲笑一把。
兩人各懷心事的,誰也沒有說話了。
第二天,已經收拾好東西的趙藺軒大清早的就離開了學校,就剩下季稔歌一個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當一條鹹魚。
這個時候學校裏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走光了,宿管阿姨也開始清場。
“咚咚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季稔歌看了一眼,然後起身下來開門。
“你怎麼還在學校?最遲今天下午要回家了!今晚上開始就清場了!”
宿管阿姨的聲音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柔。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宿管阿姨也換了人了。
季稔歌匆忙的點了點頭,把宿管阿姨哄了走了之後,他才又回到床上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不想要回家,明明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他現在也應該回到家裏去幫忙,然後和媽媽一起去置辦年貨。
可是他就是不想。
季稔歌煩躁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他竟然又睡著了。
這一次,他又被一陣敲門聲給鬧醒。季稔歌迷糊的起來一看,竟然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這個宿管阿姨要不要這麼準時。”季稔歌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床開門。
“唔。”
季稔歌還未反應過來,一雙冰涼的嘴唇就直接貼上了他的。
季稔歌有些懵愣,他甚至看不清楚麵前的這個人的樣子。就在他失神的瞬間,有什麼東西悄然滑入了自己的嘴裏,掠走了自己口中僅剩下的一點空氣。
“唔嗯。”
季稔歌難受的閉上眼睛,一種熟悉感湧上心頭,他竟然起了反應!
“阿稔。”
低沉的聲音縈繞在他耳廓。他推開眼前的人,有些失神的望著,“阿……阿則?”
一聲阿則入耳,眼前的男人,笑容要咧到耳廓。
“是我。”
“我們在一起,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