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藺軒也是如此!
“阿軒,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藍肆開了口,他的聲音很溫柔,這樣的聲音讓趙藺軒放鬆了一些警惕,但是又讓他忽然緊張了起來。
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清醒過來了,那些剛才被趙藺軒的尖叫聲給吸引過來的目光收了回去,所以現在和趙藺軒有眼神交流的隻有方生方錘兩兄弟,藍肆和季稔歌。
方生伸長著脖子往趙藺軒這裏看來,他伸手在趙藺軒的麵前晃了晃,“軒子,你沒事兒吧,你怎麼好像什麼東西都不記得了呀,你不會也跟稔歌一樣忘記了我們了吧?”
聽見方生這麼說,趙藺軒有些放鬆警惕了。他仔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台上的人依舊在表演,台下的人都在看表演,在他環視的時候,那些人也會跟他有眼神的交流,所以他應該不可能還在自己的心魔裏。
“所以我現在是真的醒過來了嗎?”趙藺軒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人,他的手緊緊地捏著椅子的扶手。
季稔歌捋了捋頭發,點頭,“當然。剛才你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心魔,可是我們作為外人,也沒有辦法將你從心魔中拉出來。”
“心魔由心生,隻有自己親自去打敗自己的心魔,才有可能真正的克服。”藍肆對季稔歌的話做了一個補充。
趙藺軒點點頭,然後再一次確認似的看著藍肆,咽了咽口水,“好,我知道了。繼續……繼續看表演吧。”
趙藺軒心有餘悸的看著舞台上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台上的人表演得十分的維和,看起來就像是在跳大繩,難道那些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趙藺軒看向旁邊的季稔歌,他看到季稔歌看得這麼認真,就覺得季稔歌也有問題。畢竟……畢竟剛才的事情還是曆曆在目。
“稔歌,你不覺得台上的人很奇怪嗎?”
季稔歌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台上,他點頭,“當然奇怪。上麵的那些都不是人。”
“不是人?”趙藺軒驚訝的叫出來。前麵的人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尷尬的看了那些人一眼之後,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然後湊近季稔歌,“你說上麵的人是行屍?可是我怎麼看不出來呢……明明覺得上麵的人除了舞蹈之外其他還是比較正常的。”
季稔歌看向趙藺軒,伸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藍肆給你的東西呢,你不是一直戴在身上的嗎?”
“東西?什麼東西?”趙藺軒一下子沒有想起來,“哦,你是說那個石頭啊,我帶著呢,在這裏……”
趙藺軒將那石頭拿出來,但是沒想到在把石頭拿出來的時候竟然碎成了好幾塊!
就是因為碎成了好幾塊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效用,所以他才沒有辦法重新去感受這裏詭異的氛圍。
“看來應該是剛才你渡劫的時候碎掉的。算了,之後再讓藍肆給你一個就成了。反正現在就是好好地看著台上的表演就對了,如果想要活著從這裏出去,那就隻能夠按著他們說的做。”
季稔歌指了指台上的那些行屍。那些行屍在正常人的眼睛裏看起來是人魔狗樣的,但是這些行屍在季稔歌和藍肆的眼睛裏卻十分醜陋!醜陋得令人作惡!
趙藺軒有些不明白,行屍和喪屍比起來,那肯定是喪屍的攻擊力更強大,並且見人就咬,比行屍恐怖多了。這些行屍的攻擊力這麼弱,哪裏需要做什麼防備?
“想要活著出去就得按著他們的做?什麼意思,難道按著你和藍肆的能力我們還會死在這裏不成?而且,台上的不過就是行屍而已……”
季稔歌看了趙藺軒一眼,並沒有繼續解釋。他似乎不打算現在解釋這件事情。趙藺軒也自討沒趣,他決定好好地看著上麵的表演,縱然那些表演看得讓人覺得尷尬。
好不容易要接近了尾聲,這表演的尾聲一到,那麼互動環節就開始了。互動環節一開始,好像就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雖然這種奇怪的東西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季稔歌和藍肆不斷地在強調讓他們一定要按著台上的人說的做。
趙藺軒雖然不信這個邪,但是他也不想之前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互動環節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