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稔歌是不是你們哪裏。”
藍肆終於說了一條有用的信息!
COKE忽然按住自己的電話,小心翼翼的問著電話那頭的人,“你是季稔歌的誰?”
“我是他男人!”逡則的語氣十分的堅定,完全不允許任何不相幹的人來插足他和季稔歌之間。
COKE撇嘴,看了一眼樓下的季稔歌。現在的季稔歌就跟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似的,走路不會,說話不會,吃飯不會,也不知道腦子還在不在。如果讓逡則知道了季稔歌現在的情況,他會不會把他們的宅子給拆了?
COKE一邊在心裏想著那些不太可能的可能,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他已經醒過來了,老大沒跟你說嘛?”
“老大?”逡則的聲音裏滿是疑惑。他可不知道這季稔歌什麼時候又跑到COKE的老大那裏去了。
COKE一陣無奈,撩了撩自己的頭發,“藍肆啊,你不會連我老大是誰你都不認識吧?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啊……”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逡則似乎已經被COKE打敗了。
逡則不願意再和COKE聊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連一句“再見”也沒有說。站在逡則身邊的趙藺軒正側耳聽著兩人的談話。雖然他聽不見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但是看逡則的樣子,應該會直接到藍肆那邊去一趟。
“師傅,現在要去藍肆那邊嗎?”趙藺軒小心翼翼地望著逡則,伸長著脖子,但是身子卻往後縮。
逡則點頭,拿上自己的車鑰匙還有家門鑰匙,讓趙藺軒跟著出門。不過三點鍾功夫,他們的車子就已經停在了藍肆的別墅外麵。車子停好之後,逡則下了車。趙藺軒跟在逡則的身後保持一定的距離。
逡則就是逡則,做事完全那是果斷利索,連招呼也沒打,門鈴也沒按的就直接往裏麵衝。唰的一下,逡則人是進去了,但是趙藺軒卻被落在了外麵。
正當趙藺軒瞅著是不是應該走後門的時候,門哢嚓一下打開了。謝天謝地,這師傅還是想著他的。
回到藍肆的別墅裏,趙藺軒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平時他住在這裏的時候,有他,藍肆,COKE三個人一起。雖然三個人總是會有一些矛盾,但是他們三個似乎相處的十分的和諧。他看得出來,COKE對於藍肆就是那種逡則對於季稔歌的情感。
他一開始特別不能夠理解這種情感,雖然這樣的情感也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但是直到後麵他才慢慢地發現,有些東西真的不是受一定的道德約束就能夠阻止的。就像是小偷明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但是他們就是死不悔改。
在趙藺軒仔細地打量著整個別墅的時候,逡則已經順著季稔歌的氣息走到小花園去了。當他走進小花園的時候,看見藍肆正牽著季稔歌的手給他看手相。逡則冷著一張臉,猩紅的眸子跟這火熱的太陽完全就是兩回事。
逡則三兩步走過去,一把將季稔歌的手從藍肆的手中奪過來然後握在自己的手裏,聲音清冷,“藍肆你什麼時候會看手相了。”
藍肆輕笑,對於逡則的到來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原來剛才COKE在和逡則打電話時候說的話他都已經聽到了。逡則是一個按捺不住性子的人,看起來高冷,但是有時候做事卻是比較衝動一些。對於感情,藍肆還是覺得自己比較適合季稔歌。
“我們這一類的‘人’難道不應該會看手相嗎?”
逡則聽後,怒火中燒,握著季稔歌的手難免也用力了幾分。如果是換做以前,或許季稔歌隻是輕輕地瞪他一眼然後做一些小小的警告就不了了之,但是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藍肆還是藍肆,逡則也還是逡則,但是季稔歌卻已經不是季稔歌了。
季稔歌動作不利索,手上的力氣也不大,但是還是努力的掙脫逡則的手。
“放……放……”此時的季稔歌也隻能夠發出單音節的字詞。
季稔歌的異常逡則注意到了,他看向季稔歌,發現季稔歌的眉宇之間竟然透著一股厭惡。這種情感讓逡則大吃一驚。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季稔歌的臉上看見過這樣的表情了。這是一種很可怕的表情。
“阿稔,我是阿則啊!”逡則放開季稔歌的雙手,轉而握住季稔歌的肩膀,力氣有些大了。
季稔歌似乎並不願意跟逡則說話,隻見他用盡力氣甩開了逡則,然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藍肆的身後躲去。這一幕,正好也被走進來的趙藺軒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