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雲如陌總感覺這個人很是眼熟,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如歌,不不不,如陌,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墨然啊!”
墨然……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雲如陌在腦海中仔細的思索著這個名字,這個容貌。
可是,頭疼的越來越劇烈,雲如陌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雙手緊緊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啊!”
“陌兒,你怎麼了?”蕭景琛抱起雲如陌就就向裏麵跑,狠狠的瞪了魔教教主一眼,惡狠狠的說到:“我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在跟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魔教教主的眼中是滿滿的擔憂,這種感情做不了假。
蕭景琛抱著雲如陌快速的跑到了靈山老人居住的院子,一腳踹開了門,嚇得靈山老人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剛想發作,卻看到蕭景琛懷裏的雲如陌,忍下了怒火,隨著蕭景琛回到了屋子,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為雲如陌施針,很快,雲如陌的頭疼就被遏製住了。
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人,蕭景琛扶起她,擔憂的問道:“陌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雲如陌搖搖頭,卻看到靈山老人麵色凝重的樣子。
不由得開口問道:“師父,我怎麼了?”
靈山老人語氣嚴肅的說到:“丫頭,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跟我說,你感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的記憶,隻要一回想,就會頭疼欲裂,對不對?”
雲如陌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夢中的自己仿佛經曆了一切,可是再度回想,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隻能記得當時的心情。
靈山老人歎了口氣,接著說到:“方才我為你施針,感覺到你的體內有一種力量,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封印,有人封印了你的記憶,對方不想讓你想起來。”
一句話,使得三個人都陷入了沉思,會是誰呢,雲如陌一直生活在玄天大陸,蕭景琛也一直在偷偷的關注著她,從來不曾見過她與誰有過接觸,再說了,誰會對一個廢材有興趣呢?
天色一點一點的暗了下來,城主府的大門緩緩的打開,魔教教主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站了起來。
雲如陌身著一襲白衣,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很喜歡白色,她覺得白色更加純粹。穿著白衣的雲如陌在黑夜裏就如同一個迷了路的精靈,美輪美奐。
墨然眼中的癡迷越來越重,雲如陌清冷的開口:“我說過了,我不是雲如歌,我是雲如陌,你也不必再纏著我,你認錯人了。”
落日城的雨說來就來,方才剛下過雨,空氣裏都帶著潮濕的味道,墨然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打濕了,就算有人撐傘,也難免會有雨水跑進來。
墨然就那樣可憐巴巴的坐在城主府的大門口,雲如陌自詡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卻也沒有那麼狠心,歎了口氣便說道:“進來換身衣服吧。”
說著,吩咐下人拿了一身蕭景琛的衣服,別說,墨然穿上這衣服,還真是年輕了不少。
墨然換好衣服以後就被雲如陌趕了出去。
“教主,咱們回去吧。這位姑娘可能並不是教主要找的那個人。”馬車夫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不,她就是!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