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休息過後,便坐上了蕭景琛雇來的馬車,此次離開,除了二長老以外,他們沒有向任何人辭行。
二長老聽說他們要走,隻是給了些銀子,到也沒說什麼。
西門雪如今還在昏迷不醒中,西門流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該死的,雪兒怎麼還沒有醒?”
這件事情,西門雪固然有錯,可是也輪不到他蕭景琛來懲罰!
站在一旁的老者看著西門流如此生氣的樣子,不禁開口寬慰道:“盟主何須如此生氣,氣大傷身啊!”
這位老者是從小便照顧西門流的一位老人,深得西門流的信任。
“陳叔,你說我怎麼能不生氣,蕭景琛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裏!”
“盟主若是生氣,派人殺了他們即可,何必如此動怒?至於小姐,好生照料就是。聽說他們已經走了,正好在路上……”
剩下的話,陳叔沒有說,隻是做了個手勢,西門流就明白了陳叔的意思。
思索了一陣以後,便安心的笑了。
西門雪醒來的時候,西門流正好走進來。
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終於醒了,西門流抑製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一臉嚴肅的說到:“雪兒,你可知錯?”
“雪兒,知錯了。”西門雪慘白著一張小臉,低聲說道。
惹得西門流什麼重話也說不出來了,歎了口氣坐在西門雪的床邊,語重心長的說到:“雪兒啊,你還年輕,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何必非要蕭景琛呢,乖,聽爹的話,爹為你找一戶好人家。”
西門雪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哽咽的說道:“爹,女兒不孝,怕是完不成您老人家的心願了,那夜之事,是女兒太過衝動,可是女兒這輩子隻能是蕭景琛的人了。”
西門流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麼,可是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竟然……
“雪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西門流顫抖著聲音問道。
西門雪將頭扭到一邊,聲音虛弱卻哽咽的說到:“女兒,這輩子,隻能是蕭景琛的人了,雪兒的身子……”
西門流隻感覺自己的胸口堵著一個沉重的石頭,“啪……”一巴掌打在了西門雪的臉上,憤怒的喊道:“別叫我爹,我沒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西門雪慘白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指頭印,西門雪的臉被西門流的力氣打的歪倒了一邊。
“爹”西門雪楚楚可憐的叫道,可是這一次,西門流是真的憤怒了,西門雪也不敢在說些什麼,長這麼大,別說打她,就是一句重話,西門流都不曾說過。
他現在是煉丹盟的盟主,自己的女兒已經沒有了貞操,這說出去,豈不是成了全江湖的笑柄?
“不論如何,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傳出去,我會為你盡快尋一個好人家,這幾日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裏,一步都不許出去!”說完,一甩袖子就向外走去。
“爹,我不要,我要嫁給蕭景琛,爹,我求你了!”西門雪淚眼滂沱的拽著西門流的袖子,死活都不要嫁人。
可是西門流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門外,陳叔留在原地,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小姐,唉……你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