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煎好藥,聽到門口有動靜就知道一定是神采回來了,“回來啦,這麼漂亮的燈啊,你個死丫頭,這麼晚才回來”我不禁埋怨道。
“哪有嘛,人家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呢”神采嘟著嘴。
“好啦,謝謝,怎麼小安沒進來啊?”“他回去了啊,進來幹嘛?”神采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訴說起得到花燈的那一幕,而我卻在想該怎麼瞞著她我帶來一個大麻煩的事情。
“啪”是一聲,好像是房頂傳來的動靜,“誰?出來!”我大喝一聲,順便給裏麵的人通風報信,做好準備。
話音剛落一個飛流倜儻的形象就浮在了我的眼前,“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有何貴幹?”我沉聲問。而神采便有些。呆。剛才還在說怎麼把人家給甩了呢,現在竟然給找上門來了,“你你你……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我到有幾分明了,“原來是燈籠的事情啊”聲音稍微大了點,“即使這樣少俠深夜闖入民宅恐怕也要給個說法了。”
在房間裏照顧季瑾顥的謝勁也聽到了動靜,隨即進入了完全戒備狀態,一手持劍抵在門框上,直到那句“燈籠的事”才放鬆了戒備。
“恕在下冒昧,不小心路過,又聽說這位姑娘明天不能赴約了,於是一激動就掉下來了”江謹凡倒是顯出幾分無賴模樣。
這話聽的我真是咬牙切齒的,“這位公子,既然是一不小心進來了,那就請你再不小心一掉出去吧”神采一聽“撲哧”就樂了。
還有一個比較尷尬的人,本來帥帥的表情被定格在那一瞬間,還沒見過一個女人會說的這麼……順暢,讓一個無賴的人也自歎不如。
在屋內豎起耳朵的謝勁,百年不變的臉上閃現一絲抽搐。
突然間想更加了解她們了,不光因為她有可能是小妹“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明日在來叨擾”向神采一抱拳,“姑娘,敢問芳名”
“木神采”
“那請問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啊”
“鄙人姓木,是這裏的大夫”我也回了一禮。“公子如果喜歡這花燈打緊,那不如就送給公子好了,橋歸橋,路歸路,公子,舍妹與你不同路。”我將花燈遞給他“公子請”
“花燈是不錯,不過得有佳人配才好,在下江謹凡,告辭了”
隨即便送了一句與他“恕不遠送”
江謹凡正準備起飛的身影一絲停頓,差點內傷。
“妞兒,我今天救回來一個身染重病的人,怕是會傳染,在我房裏,你明日起就住到音樂坊去,等我治好了他,你在搬回來。”
“算了,我正好可以躲過那個討厭鬼,誰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出現,睡了啊,晚安”
“對了,我今晚……”神采頭也沒回“睡藥房,我知道啦。”
“晚上記得拴門”我伸長脖子喊道,知道他就這德行。這些年的相依為命,總是願意把她放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就像師父對我一樣。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想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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