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為什麼不跑遠一些,而是老在原地打轉呢?
“我沒有找到,我已經跑了好遠了都沒有找到,剛剛差點沒有回來。”紀晨曦彎著腰,大口穿喘著氣,半彎著腰胸腔劇烈起伏著。
“對了,你怎麼一直在這裏,不忘其它地方找找?你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啊!”紀晨曦忽然間就對李在恩鄙視了起來,心裏控製不住的嫌棄,已經把他的內心完全暴露了出來。就連李在恩自己似乎也感覺到了連忙擺了擺手,好像再說自己很委屈一樣。
“你聽我說,我不跑遠隻是因為我害怕會錯過穆瑾詩,你懂我的意思嗎?萬一她順著原路一路走回來的時候,但是我卻不在,那她會不會害怕啊,會不會以為是我拋棄了她?”李在嗯將這句話的時候,聲情並茂臉上露出的內疚的申深情,就連紀晨曦自己也要被騙過去了。
“嗬嗬……真是個能說會到的人,把自己是個懦夫的行為,推卸的一幹二淨!”
隻是辱罵也隻敢在心裏,外表上以及言語舉止上,是完全不敢表現出來的。
“那……總裁,不然你現在這裏等瑾詩,我在換一條路去找找?”紀晨曦這麼說,隻是因為他不想多和李在恩再呆任何一秒鍾了。
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壓力體,渾身上下散發著不讓人愉快的氣息。聽到紀晨曦這麼說,他先是表現出前一副感動的表情,最後又急忙點了點頭。
“恩好,我就在這裏等你……等瑾詩。”李在恩用了等這個字眼,可是他不知道,在成年人的世界裏,“等”是一個最虛無縹緲的字。
饑寒交迫,胃裏早已空空如也,而且盡管身子穿的和企鵝一樣,可是到了晚上還是抵擋不住寒風的穿透力啊!
穆瑾詩感覺自己好像在下一秒就要堅持不住了,那種疲憊感,會讓她立馬倒在地上……
“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啊!”喉嚨裏麵已經發不出來聲音裏,而自己的耳朵又在嗡嗡作響。身子好像正在自動辦成保衛模式,或許它感受到自己的主人沒有足夠的力可以支撐它存活了?
“瑾詩,瑾詩……”當自己的名字穿透兩旁的高大樹木跑進自己耳朵裏的時候,穆瑾詩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這個聲音再後來竟然變得越來越大,以至於傳進耳朵裏都是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清晰的兩個字“瑾詩”。
猛然睜大自己的眼睛,急急忙忙從地上針紮著站了起來,原本已經蔫兒下去的身子忽然間獲得了重生一樣,竟然也變得格外有力氣。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穆瑾詩大聲喊了出來,聲音裏滿是著急,當然還帶著一個難以隱藏的激動。
“瑾詩!”一個突然間被放大的聲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熱烈的擁抱就覆蓋了上來。
那是一個她渴望了許久卻是從來不敢去用心回憶的擁抱。
心髒好像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