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為什麼要來舞台?他更想把自己淹沒在人群中,他才不想被大家看在現在如此……狼狽的樣子。”澈哥在心裏默默想著,可是他突然間發現,喬井騫好像很喜歡。
這種向其他人耀武揚威好像自己是他的寵物一樣的感覺,澈哥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是一個敗兵,被勝利軍任意蹂躪。
周圍圍聚了一圈的人,每一個人無不用著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毋庸置疑在他們的眼睛裏,澈哥是那個被“包養”的人。
“把你的手給我。”喬井騫趴在澈哥的耳朵邊,輕聲對他說著,一般說著,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澈哥感覺自己的後背傳來一陣涼意。手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喬井騫一把牽了過去。
音樂聲響起,腳步緩緩動了起來,好像一個提線木偶,完全沒有自由選擇的權利。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陸方靳已經開著的漫無目的不知道開來多久了,直到被眼前的一片燈紅酒綠閃著了眼睛,陸方靳這才緩過來神。
“酒吧?貌似有很長時間沒有去酒吧了呢……”嘴巴裏小聲嘟囔了一句,陸方靳轉了一下方向盤,把車子停到了路邊便下了車。
突然間的興致盎然,朝著那片燈紅酒綠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保安幫忙打開了門,前腳剛一踏進去,就感受到一股刺耳的音樂聲響了起來。
衝破鼓膜的一瞬間,陸方靳感覺自己的腦袋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酥麻感,下一秒,眼神落在麵前聚集著的人潮的時候,陸方靳驚訝地恨不得叫出聲。
“澈哥?他怎麼會在這裏,還有他麵前這個男人,這是什麼情況!”陸方靳的心髒加速劇烈跳動著,一瞬間血壓急劇飆升,渾身的血流全部倒退進了大腦。
“這……難道?”陸方靳被自己腦海裏突然蹦出來的這個想法嚇到了,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他還身上不相信,不相信澈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簡直太離譜了,壓根兒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
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緊張,心髒已經不受控製了,澈哥的眼睛無處安放,不敢放在人群中因為他害怕看到圍觀的人眼睛裏的詫異。但是又不敢看向對麵的男人,他怕再也沒有抬起頭的勇氣了。
於是眼神四處亂瞟,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地亂飄,企圖以此來掩飾心裏的慌亂,隻是下一秒映入眼睛裏的那個人,徹底讓他震驚了。
“陸方靳!”澈哥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原本被喬井騫牽引著的身子立馬停了下來。
慌亂的收回右手,把身子從喬井騫地身體裏移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害羞?你的紅什麼呀?”喬井騫看著他現在的反應,忽然間感到很好笑,突然有一種坐了壞事被家長給發現的感覺。
隻是澈哥低著頭,再也不敢抬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