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朵朵現在已經不能夠在被稱之為小護士了,而陸方靳也確實沒有再把她當成護士看待,隻是有一點兒陸方靳還沒有搞清楚,他當初手上的戒指,到底去了哪裏?
正好,眼下就是個大好的機會,陸方靳準備再次逼問朵朵一番。
清了清嗓子,喉結好像在喉嚨裏跨越了一個好看的弧線,之後陸方靳抬起了頭,把視線落在了朵朵的臉上。
“朵朵啊,我的那枚戒指,你到底找到了沒有,都已經給了你那麼長時間讓你幫我去找了,你不會還沒有找的吧?”陸方靳說完,斜著眼睛,虎視眈眈地瞪著朵朵,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一提到戒指,朵朵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當即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子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後麵的桌子抵住了朵朵的後背,怕是這會兒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我.......我沒有找到,不是我為什麼要去找戒指啊,那個戒指真的不再我手裏,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戒指!”朵朵一邊劇烈搖晃著頭,一邊擺手想要拒絕,聲行並茂的樣子,讓陸方靳感覺很好笑。
說謊話起碼也要打草稿,而朵朵現在的反應,簡直就是自討苦吃,明顯就是在說謊,卻還硬是不承認,這讓陸方靳感覺眼前的女人好像是一個蠢貨。
輕輕笑了一下,沒有再開口說話,不再有任何反應,隻是輕輕笑了一下,隨後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它的地方。
“怎麼說,我們現在也是人盡皆知的情侶了,你說我們要是出入各大場合,是不是要配合的天衣無縫?”陸方靳轉頭看了一眼朵朵,輕輕笑了一聲,握著方向盤的那雙手,可以清楚地看到突起的骨頭。
陸方靳在忍,這段時間以來,陸方靳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忍耐,不過除了忍耐之外,好像也沒有其它可以做出任何表態的做法了。
車子朝著陸氏集團總部飛奔而去,駛出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陸方靳清楚地看到了那群圍聚在電視台樓下的記者們,一個個舉著長長的攝像鏡頭,正著急地探著脖子,人擠人。
不屑地笑了一下,隨後拿起放在座位上的煙盒,趁著等紅燈的時候,拿出了一根煙放進了嘴巴裏。
搖下窗戶,把胳膊搭在了窗戶上,視線盯著遠方,不知不知覺中悄悄放慢了速度,吞吐雲煙的樣子,讓一旁的朵朵心裏更加緊張了。
本就焦躁不安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整個人好像跌進了黑暗看不到盡頭的深淵,而且是被一塊重石壓住了。奮力掙紮可是卻無力掙脫,想要拜托這一切,卻發現自己終於掉進了深不可莫測的深淵。朵朵突然後悔了,如果當初沒有遇見肖恩,如果沒有打開那個車門,就不會幫肖恩做這件事情,也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了,為什麼,為什麼要把自己推向錯誤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