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姐昨晚就出院了。”
小護士之所以對穆瑾詩有印象,一是她住的是VIP病房,二就在於穆瑾詩的身邊一直圍繞這兩個大帥哥,好像前兩天還有個帥哥過來看她,隻不過最後不歡而散罷了。
“出院了?”陸方靳直接將便當扔進了垃圾桶,半響才擠出一個名字,“秦斯年!”
陸方靳黑著臉色回了公司,那些被他派著監視秦斯年和穆瑾詩的人都站在了一排,各自都有些腿軟的感覺。
他們可是這個行業的精英啊,平常隻有別人看著他們腿軟的份,他們什麼時候會這麼懦弱了。
但現在他們麵對的可是陸方靳,這個暴怒起來簡直能讓這座城市抖三抖的陸方靳,一個個都老實得跟兔子一樣。
陸方靳泠然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看的他們後背冷汗直冒,半響,陸方靳才冷笑著,說:“我看看,十幾個精英,居然把一個女人給看丟了!而且還是在病房裏的女人,我想我是不是養了一群廢物!監控攝像頭都比你們有用!”
他們敢保證,這絕對是他們的職業生涯的一大敗筆。
陳生看著陸方靳,戰戰兢兢說著:“陸總,陸太太是連夜出院的,我們也沒有想到,而且正好選在了我們休息換班的時候。期間隻有五分鍾的空隙,這是我們的疏忽。”
他們看丟了人,當然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陸方靳狂躁的揉著太陽穴,他當然知道自己手下這群人個個都是精英。所以他才會放心的把穆瑾詩交給他們看著。沒想到,穆瑾詩還是被人帶走了。
至於是誰有這樣的本事,陸方靳幾乎都不需要思考。
陳生看著陸方靳這樣生氣和困擾的樣子,也覺得十分的愧疚:“陸總,我們會繼續追查的。”
“不必了,我知道他們在哪裏。”
陸方靳發完了火,便讓他們離開了。
穆瑾詩現在除了秦斯年那兒,還能去哪?
陸方靳千般不情願的撥打了秦斯年的電話,一聽見秦斯年的聲音,便說:“秦斯年,你把穆瑾詩給我帶到哪裏去了!”
電話那頭的秦斯年儼然是非常有底氣,他笑著,說:“一大早這麼大火氣?”
陸方靳現在可沒有任何心情跟秦斯年聊天,他咬著牙,讓自己還能正常的講話:“秦斯年,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你現在就把穆瑾詩給我送過來!”
“你說什麼?穆瑾詩可是我的老婆。”秦斯年咧著嘴笑著,這種能讓陸方靳氣得沒有任何分寸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你就是要勾引我老婆,也不要這樣的明目張膽。再說了,就算你見到了我老婆,我老婆也未必想見你。”
聽秦斯年嘴裏一口一個老婆,陸方靳簡直要氣炸了。
“秦斯年!你很有種,穆瑾詩到底是誰的老婆,穆瑾詩不記得,你也失憶了?”
秦斯年可不想跟陸方靳多說什麼,隻是冷冷笑著:“反正隻要她覺得她是誰的妻子就好了,你跟她在一起這麼久,她心裏默認的丈夫還是我,看來,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