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詩學著電視上那些豪門闊太太的樣子,手指一指一點,竟也學的有模有樣。
陸方靳看著她耍寶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他走到穆瑾詩身邊,低頭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半真半假的說:“其實你現在就可以這樣。”
“嗯?哪樣?”穆瑾詩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是,‘除了這個,這個,都包起來’啊。”陸方靳也學著穆瑾詩的樣子,一隻手衝著遠處指指畫畫。
穆瑾詩才明白陸方靳這是在說剛才的事情,笑著推了他一把:“我哪有這麼醜。”陸方靳笑著把她攬進懷裏:“嗯……你不醜,是我把你學醜了。”
然後,陸方靳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我剛才說的是真的,如果你想,你也可以那樣。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成為最有錢的那個人,但還是很有錢的,至少可以滿足你闊太太的願望。”
穆瑾詩見陸方靳還在惦記著這件事,好像把剛才自己的話當真了。她一下子從陸方靳的懷裏跳了出來,突如其來的舉動把穆瑾詩嚇了一跳。
他隻看到穆瑾詩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攥著拳擺了一下:“我剛才逗你玩的,我才不要當闊太太呢!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做新時代獨立自主的女性。”
“好好好,新女性。”陸方靳笑的有點直不起腰,轉身坐到了沙發上,仰起頭看著還在那裏凹造型的穆瑾詩:“不過,話說陸太太,你這個樣子,活脫脫是民國時期寧死不屈也要打倒軍閥的女學生。”
穆瑾詩也跟著坐到他身邊,比出一個槍的手勢,放在陸方靳的太陽穴,嘴裏模擬著聲音“砰”,然後麵無表情的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陸方靳見她心情好,索性就配合著她,隨著那聲“砰”順勢倒在了沙發上。倒下之後陸方靳突然想起了最開始要問她的事情。
接著又坐了起來,又表演了一出死而複生。“對了,我剛才一直想問你,咖啡廳的事情,你計劃的怎麼樣了。”
穆瑾詩見陸方靳開始和自己說正事,也不再鬧了,理了理衣襟端端正正的坐好,像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隻是上午簡單的考慮了一下,正想著晚上等你回來問問你的意見呢。”陸方靳一挑眉,他知道穆瑾詩既然是打算問自己的意見,肯定是有想法了。
因為他知道,穆瑾詩雖然平時看起來有的懶散,對一些事都不是很上心,但是在正經事上卻很謹慎。
一件事情考慮的若是沒有十成的把握,是斷然不會拿出來和別人說的,哪怕這個人是自己。
“那我就洗耳恭聽了。”陸方靳甚至還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揖,想著穆瑾詩微微躬身,穆瑾詩看到他又是在打趣自己,有些惱。
於是伸出手在陸方靳肩膀上輕輕打了一下:“別鬧,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