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穆謹詩和陸方靳的關係變得不那麼僵硬了,甚至現在兩個人都可以像真的情侶一樣聊天說話,隻不過,穆謹詩不想承認內心的悸動,陸方靳害怕自己的感情,所以兩個人都沒有捅破彼此之間的窗戶紙,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相處。
兩個人都像是受傷的刺蝟一樣相依偎在一起取暖,但是離得太近會被紮到,都會受傷,離得太遠卻沒有問你演的感覺。這樣下去,隻會是互相的折磨。亦或者是兩人可以調整好彼此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一個既能取暖,又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的距離。
就這樣,來到了第二年。小包子已經兩歲了,站在地上不用人扶著就能夠自己走了。穆謹詩和小包子已經搬到了市中心的公寓中住,周末的時候,穆謹詩會帶著小包子回到陸方靳在郊區的大宅子中住。
陸方靳和穆謹詩在外人眼裏儼然已經是一對情侶的樣子,沈家的人雖然愚蠢,但也不至於是啥子,看出了陸方靳的想法,知道這個人已經留不住了,現在就需要一個體麵地契機來讓陸方靳和沈宜莉解除婚約。
因為都是名門望族之間的事情,所以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引起一些輿論風波。現在就看這些商業大鱷們怎麼掌控輿論了。
這時候,穆謹詩和陸方靳需要一套說辭,來確定離開沈家之後怎麼麵對媒體們的詢問。
“我之前確實做過太多的錯事,這些事情沒辦法去消除。一旦咱們兩個的關係公開,肯定會有人攻擊你和小包子,這是我不想看到的。”陸方靳說。
“人們的嘴可不會管你想不想看到。”穆謹詩一邊沉思一邊說。“其實,也需要看我們怎麼引導了。畢竟,剛加入沈家的時候,你才二十歲,那時候可以說是相當的不成熟了,甚至可以說是單純,我們隻要把輿論往沈家上麵引就好,主要突出沈家的人逼迫你做這做那就可以。”
“你是說,我是屬於被威脅的一方,所以很多所謂的我做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而沈家,因為與穆家是世仇,所以才會對你這麼過分。”陸方靳說。
“對,沒錯。”穆謹詩說道。
“那我現在做的就是收集證據了。我需要人證物證,證明那時候的我是處在被蒙騙脅迫的狀態。”
“人證倒是好找,畢竟咱們公司裏有很多從沈家過來的人,他們基本上都是看不慣沈家的做法,或者是覺得沈家沒有前途,才會離開沈氏集團,來到咱們這個小公司的。不過,比較難以搞定的是物證。”穆謹詩有些擔憂的說道。
“物證...?...我現在雖然人還在沈家,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我早就已經離開沈家,至少心已經離開了。咱們的公司已經漸漸地走到了明麵上,並且一些沈氏集團的客戶已經被拉到咱們這邊來了,總的來說,咱們公司的發展前景要比沈家前景要寬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