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拉住了薛甜甜,附耳輕語,“還是不要惹她了,不知道她會說什麼,萬一扯上你,不就麻煩了!”
薛甜甜黑著臉,轉念一想,換上一副淡漠的臉,“你說得對!”她轉向穆謹詩,“好吧,這次是我錯了,你是領導,祝你好運吧!”女人一臉壞笑。
穆謹詩目送兩人離開,頭發微亂,撥弄一下,收在耳後。不再理會兩人,她進了電梯,與其跟閑雜人等糾纏,還不如把精力用來對付陸方靳。
“您好,我現在可以進去嗎?”穆謹詩站在總裁助理麵前,嘴角抽動一下,擠出一絲微笑。
“可以,陸總正在裏麵等你,不過,你晚了二十分鍾,明明是人事部主管,把集團紀律放在什麼位置上?”總裁助理一邊教訓女人,一邊推開了名貴的紅木門。
穆謹詩陰沉著臉,跟在後麵,這裏以前是穆氏,她現在要被別人教訓了,為自己默哀半分鍾。
“陸總,”總裁助理微微彎腰,朝著陸方靳恭敬的鞠躬,“人事部主管來了,我剛才已經……”。
話沒有說完,陸方靳就打斷了,“好,你先出去,”低著頭,大筆在文件上一揮。
穆謹詩輕咬下唇,狗腿的總裁助理離開,她鬆了一口氣,在一旁站定,等著狡猾囂張的男人發話,許久,陸方靳都沒有吭聲。
“陸總,您找我來,有什麼事?”穆謹詩心涼了半截,就算是在劫難逃,也要對方發個話!
陸方靳扔掉鋼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冷靜的問道,“你想知道?”
明知故問,穆謹詩不得不冷靜下來,“是,我想知道!”在得到結果之前,她不打算惹怒男人,不提問禮服的事。
勾了勾手指,陸方靳嘴角微揚,邪魅的笑,“過來!”手指在鍵盤上用力一點,古典音樂響起。
穆謹詩回想起以前,在學生時代,他總喜歡播放這一首。站在原地不動,她總感覺不妙,淡定的開口,“陸總,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我打算讓你做我的秘書!”陸方靳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下敲擊著,從容不迫,等待對方回答。
驚到下巴掉下來,穆謹詩眼眸半眯,“陸總,您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這個男人在算計什麼,沈宜莉不可能同意,到時候,她又要被整。
“字麵意思,難道你不願意?”陸方靳頗有自信,從抽屜裏拿出雪茄,點上之後,輕吸了一口。
穆謹詩攥緊拳頭,眼眸微深,鼻子酸澀,她很想答應,但是,沈宜莉不會抗爭嗎?這擺明是陸方靳的陰謀,不隨吹灰之力,嫁禍給她,讓沈宜莉來整她。
“陸總,先不說這個,我想問了一件事,禮服是您送來的吧,”為什麼她跟沈宜莉穿的一樣,男人又要嫁禍了?穆謹詩有所暗指的問道。
陸方靳站起身來,一步步朝著女人走過去,“我的字跡難道你認不出來,這個問題重要嗎?”
穆謹詩跟著後退,最終,她被男人按在了牆上,“陸總,那個字跡就是你的,所以,你現在要怎麼樣?”
“沈總,您來了,”總裁助理使出溜須拍馬的一套,對著沈宜莉大獻殷勤。
沈宜莉點了點頭,冷漠回應,“陸總在裏麵吧,”腳步聲循序漸進,已經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