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是集團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因此,穆元特別設置了警報裝置。剛才警告拉響,在外人看來沒有異常,信號卻已經傳輸到總裁辦公室。
陸方靳就算是沒有收到自己短信,也會收到警報。時間過去五分鍾有餘,陸方靳還沒有出現,可見,他正如沈宜莉所說,是不打算管這件事。
甘遠大掌撐在冰冷的地板上,胳膊剛才挨了好幾下,哆哆嗦嗦,“小姐,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過去救你。”
沈宜莉冷笑,眼眸閃過一道精光,“現在,當著我的麵,演什麼主仆情深啊,看著特別礙眼,給我好好招呼一下,不要在我麵前多嘴。”
“是,沈小姐,”彪悍的男人走過去,拎著甘遠的領帶,將他拖到角落了,毫不客氣,直接拳腳相向。
穆謹詩搖搖晃晃的坐著,氣若遊絲,昨晚剛經曆那驚險一幕,現在心裏還膽戰心驚。她鼓起勇氣重回穆氏集團,知道會遇見沈宜莉,還是選擇相信陸方靳。
最後,她換來這樣的結果,陸方靳既然你還是要毀掉我,為什麼不徹底一點。穆謹詩早上還在男人心存感激,現在全部蕩然無存。
沈宜莉蹲下身子,捏著一塊肉,來回搖晃著穆謹詩的臉,“你這個表情真棒,本來你的位置就在我腳上,就別想著往上爬了。”
朝著女人臉上踢一腳,沈宜莉一臉嫌棄,回到主座上,查看會議室的戰況。甘遠靠在角落裏一動不動,穆謹詩也隻剩一口氣。
穆謹詩搖晃下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陸方靳把她帶來,肯定有目的。他恨自己逃走,以他高高在上的得行,肯定希望她屈服。
“啊,”沈宜莉喊了幾聲,穆謹詩都沒有回答,她一腳踩在女人手上,望著對方,麵目猙獰,“別給我耍花樣,現在把人帶走!”
“是,給我站起來,”大漢一隻胳膊,將穆謹詩拎了起來,推搡著往前走,朝著小腿又是一腳,“別在這裏假惺惺的,給我好好走路。”
穆謹詩吃痛,直接跪在地上,雙膝著地,痛楚感襲來,她絕望的閉上眼,又被人拎起來,如一件物品來回摔打著。
胸口被扯大,褲子破掉,穆謹詩瞬間成為落魄的乞丐,腳步踉蹌的往前走。
甘遠嘴唇微動,迷迷糊糊喊出了女人的名字,“穆謹詩,穆小姐,”手往前伸,又重重落下,歪著頭,暈過去了。
“嗡嗡,”手機掉落在地上,屏幕驟然亮起,顯示出一條短息——自己解決。
穆謹詩視線迷糊,瞥見熟悉的辦公室,一咬牙,衝了過去,拍打著門,撕心裂肺的吼叫,“陸方靳、陸方靳。”
陸方靳閉上眼,右手不停的顫抖,咬著牙,下巴線條銳利,睜開雙眼,裏麵布滿了紅血絲,“穆謹詩?”噌一下站起身。
“求你了,”穆謹詩被彪形大漢拉住,兩人來回拉鋸,她無力的捶打在門上,“陸方靳,不要,放開我。”
秘書剛才一直給沈宜莉放哨,剛剛回到位置上,做賊心虛,麵前的座機響起,她嚇了一跳。
沈宜莉、幾位手下、穆謹詩都在,視線齊刷刷停留在電話上。沈宜莉攥緊拳頭,骨節吱吱作響,拿不準陸方靳要怎麼樣,不由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