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目的紅色車子開走,陸方靳才下車,穆謹詩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不過,他對結果很滿意。
穆謹詩現在沒有退路,隻能對自己示好。陸方靳走出電梯,看見公寓門口地毯一片狼藉,好似被人蹂躪過一樣。
他蹲下來,將放在那裏的鑰匙拿走,換了一個殘缺的。打開大門,陸方靳眼眸微眯,女人這副樣子肯定有鬼。
穿了男人的白襯衣,穆謹詩捧著濕毛巾,笑的有些勉強,“陸總,您回來了,”接過男人公事包,又把毛巾遞過去,女人輕眨下眼睛,“現在就可以吃飯嘍。”
陸方靳擦拭完手掌,將毛巾扔回給女人,大步往前走,轉彎進了臥室,“人呢?”
今天,他沒有讓鍾點工過來,大約看一眼,就知道穆謹詩全部收拾過了。隻是,他進入臥室,女人卻溜了,這是什麼鬼?
“我來了,”太陽穴突突的跳,穆謹詩硬著頭皮走進臥室,“陸總,您還有什麼需要?”腰間一緊,她被帶到陸方靳的麵前。
陸方靳一側眉毛輕挑,邪魅的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需要你。”
說著,他低下頭,吻住了穆瑾詩。
穆謹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占便宜了。
她身上有獨特的香味,讓人欲罷不能,陸方靳自認是定力很好的人,麵對大把女人的誘惑,都能把持的住,不然,他床上早就有許多女人了。
熟悉的東西總會讓人煩膩。
愛情總有保質期,不自信的女人總想將自己出售,後來,也未必獲得對方尊重。
“唔,陸總,”臥室內蔓延開曖昧的氣息。
陸方靳脫掉自己上衣,帶著女人一路旋轉,來到大床邊,直直壓下去,“怎麼了,你以為我想要你,是開玩笑?”
“不是,我是說,先吃飯!”穆謹詩快要窒息了,正對上男人銳利鷹眸,急忙躲避開,生怕被對方吞噬。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有些害怕陸方靳,男人跟當年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幾乎每天都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她想知道陸方靳不多發泄在沈宜莉那裏,為何一定要苦苦折磨她?
“陸總!”穆謹詩放棄了掙紮,身體癱軟,仰麵朝天,望著天花板……
結束之後,陸方靳深呼一口氣,翻身躺在一旁,大汗淋漓,工作和娛樂兼具,身體承受不住重壓,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穆謹詩身體酸痛,好不容易翻身,望著躺在身邊的男人。眼前的陸方靳既陌生又熟悉,小手伸過去,穆謹詩戳了兩下喉結。
對方沒有反應,穆謹詩看向門口,輕咬下唇,太渴望自由了。沒有可能的,穆謹詩死心之後,閉上眼,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跟著睡著了。
陸方靳小憩一會,睜開眼,大掌輕撫女人光潔的肩膀。安靜的側臉讓他回想起學生時代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