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謹詩望著門口,內心無比焦慮,乖乖待著,她知道自己反抗,男人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
“現在知道聽話了,如果你早一點這樣,穆家也不會這麼快破產,”修長的手指劃過臉頰,一路向下,陸方靳在女人脖頸處流連忘返。
眼眶微紅,穆謹詩轉過頭來,望著男人,“我什麼時候反抗你了,做你的保姆,做你的……”,沒好氣的說道,“各種被你利用,你還是不滿足是嗎?”
陸方靳冷嗤一聲,“你這樣不乖哦,現在是對我發火了,你應該知道代價是什麼!”
如果是一個人,穆謹詩早就不在乎了,勢必要跟陸方靳好好撕逼下。偏偏大舅的身體狀況不好,穆家也沒有掌舵的人,她隻能委曲求全。
“我們能不能繼續,就看你下麵的表現了,”陸方靳拉了一下鎖鏈,隨意擺弄著女人,好似玩物一樣。
穆謹詩的身體突然有一股酸痛感襲來,她倒吸一口涼氣,“陸方靳,隻要你放過穆家,我們就能好好合作,”女人開始無聲的抽泣。
陸方靳捏住女人下巴,來回搖晃一下,一側眉毛挑起,“現在做什麼,演苦肉計?”掏出手機,對著穆謹詩開始拍攝,“我要發給裴新餘看下,讓她知道,你是不是表裏如一的人。”
“不要,”穆謹詩痛到撕心裂肺,低吼一聲,情急之下,踢了陸方靳一腳,“為什麼這樣,你衝著我來!”
恨得牙癢癢,穆謹詩稍微一反抗,陸方靳就用她身邊來來對付她,比自己受罪還難過。
有什麼事情衝著她來,穆謹詩都能忍過去,偏偏是傷害她愛的人,僅僅是想一下,她就撕心裂肺的難受。
陸方靳雙眸微寒,射出冷颼颼的冰碴子,怒視女人,她那麼在意裴新餘,他就偏要裴新餘受傷難過。
“陸方靳,”穆謹詩落淚低吼,“你瘋了吧,我最在乎的人是你!”她實話實說,怕是男人不會相信。
微微一怔,陸方靳內心深處被什麼東西刺中,緊接著哈哈大笑,抬起手掌,一巴掌扇下去,“穆謹詩,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不是當年那個傻小子了,會被你騙!”
眼中布滿血絲,這兩天,穆謹詩消失、不見蹤跡,對於他也是一種折磨。陸方靳聽到這番話,比穆謹詩做什麼事都刺激他。
穆謹詩跟著大笑起來,“陸方靳,你才是最可憐的人,這麼恨我,說明你還是在意我。那你就朝我來,折磨我,才能讓你報仇!”
女人眼眸中噴射出火,穆謹詩平靜之後,苦澀的笑,“陸方靳,你……”,淚眼摩挲望著男人,反而,嘴巴裏被塞進了手帕。
“老實待著,”陸方靳邁開長腿,單手抄兜,離開了臥室,關上門,他沒走兩步,就迎上了沈宜莉,“你怎麼會來?”
沈宜莉張開雙臂,給了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在陸方靳的懷裏磨蹭著,“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說好了,要給你帶飯的。”
陸方靳握住女人胳膊,跟對方拉開距離,“我已經吃過了,你可以回去了,”他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嗅聞到飯香,沈宜莉瞄了一眼客廳,狐疑打量著陸方靳,指著臥室方向,他剛才明明是從那邊出來的,還穿著正裝。
依照陸方靳的習慣,他回家之後,都會先換便服,再做其他事。陸方靳的西裝皺皺巴巴,看來是在臥室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