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姐,您沒事吧,”一把扯掉眼罩,陸方靳的手下拉著穆謹詩到了馬路對麵。
剛才的驚恐還在,穆謹詩雙腿發軟,跑了沒幾步,就氣喘籲籲,“先等一下,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救我?”
這幾天突如其來的變故太多,穆謹詩不知道該不該跟男人離開,她往後退了兩步,跟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
她一時起意,才來到酒吧,雪中送炭的確彌足珍貴,穆謹詩卻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出現,難道她被跟蹤了。
陸方靳的手下有些惶恐,說出老板的名號,似乎不會有幫助。他作為陸方靳的保鏢,跟在老板身邊,看見他幾次為難穆謹詩。
他靈機一動,指著酒吧,“那些人可能還有同夥,我們先走吧,到時候,我可不能以一敵十啊!”
穆謹詩猶豫片刻,點了點頭,跟著男人上了車,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至少比那一堆地痞流氓順眼一些,“能不能把我放在新世紀廣場。”
“晚上,一個女人不太安全,沒有什麼重要的人可以聯係一下嗎?”陸方靳的手下提高了音量,有所暗示的問道。
他身上裝配了跟蹤裝置,陸方靳能隨時聽到他的對話,也能知道他的位置。手下這個問題有些八卦了,不過,深得老板歡心。
穆謹詩眼眸晦明晦暗,“因為一個人,現在一個可以聯係的都沒有了,我現在隻能成為別人拖累,不能去禍害別人了。”
此刻,陸方靳坐在書房裏,右側耳朵掛著耳機,聽到女人的話,微微一怔,她說的是自己嗎,怎麼不知道自己這麼可惡?
陸方靳心中刺痛,攥緊拳頭,朝桌麵上用力捶一下,如果不是你出爾反爾,也不會有這些問題。
他扯掉耳機,關掉書房的燈,回到臥室,倒頭大睡。一開始背叛我的人是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阿嚏,”車內,穆謹詩打了一個噴嚏,按下車門按鈕,車窗沒有升上來,“那個能不能關一下。”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陸方靳的手下照搬,靜默看著女人,這怎麼能是風的原因呢,明明是陸總的咒怨啊。剛才還能聽見陸總吩咐,現在熄火了。
穆謹詩手自然的壓在口袋上,臉色大變,“不好了,我的手機不見了,”腦中閃過一道精光,肯定是被剛才的人拿走了。
“穆小姐,您說的地方到了,時間不早了,手機不一定掉在哪裏,您還是明天再找吧,”陸方靳的手下貼心說的,跟著下了車。
穆謹詩歎了一口氣,下車,看見男人有些驚愕,“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吧,”寧願住好一點的酒店,也不願再發生什麼不幸的事。
陸方靳的手下怎麼能違抗老板的意思,護送穆謹詩進去,看著她進了酒店房間,拍了一張照片,給陸方靳發送過去。
清晨,細碎的陽光灑在女人身上,穆謹詩翻了個身,不在穆家,才能睡一個安穩的覺。
房間內淡黃色裝修異常溫暖,穆謹詩光著腳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絕美的城市景色特別不真實。
環抱雙腿,穆謹詩歪著頭,自己還有臉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嗎,真想這樣跳下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