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想事情,”穆謹詩輕咬下唇,可憐巴巴望著男人,四下張望,好在客廳沒有人,“陸總,您不能先放手嗎?”
陸方靳若無其事的點頭,好在女人認錯的態度很好,他能夠接受,隻要自己動下手指,穆謹詩就能抖三抖。
“雪茄,”修長手指在餐桌上一下下點擊,陸方靳吃了不少女人做的飯菜,遊刃有餘望著對方。
穆謹詩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內來回亂轉,怯生生的轉過身,“方總,雪茄在哪裏啊?”微微抬眸,急忙移開視線,生怕跟男人對視上。
絕美而冰冷的俊顏,目光沒有半點溫度,陸方靳一路走來,經曆過很多次失敗,遇見形形色色的人,漸漸知道如何跟人打交道。
伸出手指,朝右邊櫥櫃方向,不過兩秒鍾,陸方靳就動怒了,“你不是我的保姆嗎,作為我的人,對我的習慣一點不了解,這樣也可以?”
“我馬上去拿,”穆謹詩朝著櫃子快奔過去,力度沒有把握好,直接撞到邊角上,額頭磕破了,火辣辣的疼。
“呃,”輕呼一聲,女人坐在地上,手碰了一下傷口,點點紅絲綻放開,穆謹詩顧不上疼痛,站起來,翻箱倒櫃找東西。
櫥櫃有很多個抽屜,有的抽屜看完,穆謹詩也忘記了,她隻好重找,最後,將全部抽屜都拉開了。
文件、玉石、鋼筆、項鏈等,這是陸方靳的儲物箱,裏麵存放了大大小小的東西。穆謹詩又從頭找了一遍。
解開襯衫扣子,陸方靳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醉人猩紅液體搖曳著,男人剛好控製在沒有灑出來的角度。
扯住女人後麵的衣服,猛然一拉,穆謹詩撞到男人懷裏,“唔,好痛,”碰到傷口,先用手護住。
剛才情況太快,眼前一黑,女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整個人活在驚恐之中,眼眶含淚,處於崩潰的邊緣。
“痛,我可以讓你馬上變得很舒服,你想要嗎?”打開女人捂住額頭的手,捏住尖下巴,一點點抬起來,陸方靳逼著對方直視到自己。
穆謹詩搖了搖頭,鼻子酸酸的,一行淚從眼角流下來,反應過來,馬上辯解,“我還是給你找東西吧。”
陸方靳下巴線條銳利,眼眸射出冷颼颼的冰碴子,“你知道質疑一個男人那方麵的能力,有什麼後果嗎?”嘴角微揚,笑起來很滲人。
頭皮發麻,穆謹詩雙手支撐在地板上,往後一點點退步,嗅聞到危險的氣息。自己如何傻傻的問,男人就順理成章將她吃掉。
不能讓這件事發生,她後悔自己太輕敵,一開始想盡辦法遠離陸方靳,就可以規避這一切。
陸方靳跟溫文爾雅的裴新餘不同,對自己充滿了仇恨,大學時期的錯誤初戀,讓他被逼退學,沒有完成學業,人生肯定會有遺憾。
有了權力和資本,陸方靳變本加厲的變壞,所有的報複都針對她展開。穆謹詩對上男人眼眸,苦澀的笑,如果一切沒有開始,是不是沒有今天了。
打了一個響指,陸方靳將杯子湊到女人嘴唇邊,“後果就是這個!”大掌捏開她的嘴,一杯滿滿的紅酒全部灌進了穆謹詩的嘴裏。
一口氣順下去,穆謹詩大口喘著氣,嘴角邊沾染了猩紅酒液,頭暈暈乎乎,輕搖下不清醒的腦袋,“我……好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