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休息了好幾天染子的手都還在痛,成天成天叫喚。說什麼“早知道不用手揍了,直接用腳踢,痛死了,真不知道key的皮怎麼那麼厚。”
道一一掌拍在了她的頭上:“你能看清楚氣氛再發牢騷嗎?”
染子捂著被拍的地方撅起了嘴,本來想瞪道一的,但碰上了崎苦笑的目光,也隻好幹笑一聲移開了視線。卻又好死不死地看見了canter憂鬱盯著某一點發呆的表情,心裏一顫,想安慰一聲,但又氣他隱瞞身份這麼久。要不是自己去查了,估計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
前天剛剛辦過了canter父親center的葬禮,從那以後canter經常這樣發呆。據染子查到的資料來看,canter的父親病倒後,他的舅舅表麵上很忠心,但暗地裏一直想坐上黑社會老大的位置。
Canter不想參與這樣的鬥爭,但後來發現自己的父親與雪夜之間的事也就拚了命與舅舅抵抗。現在雖然坐上了老大的位置,但他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孩子,很多人都不服。好在他的身手好,不然現在肯定暴屍荒野。
染子很想上去安慰一下,但是想著以前跟他鬧翻了,心裏很是糾結。也曾找過道一寫劇本,但道一直接說了一句話——“現在是報仇的好時機,以前他怎樣玩你,你就怎樣玩他。”
玩他?
染子眉頭深鎖一直到晚上。
由於自己家被燒毀,隻得借宿在崎家,而canter家裏也暗藏殺機,名正言順蹭到了崎家。所以染子一直在回想以前canter是怎麼玩她的,但想來想去也隻有自己被他推倒調戲,難道自己也得這樣做?
看了一眼canter的房間,染子還是縮回了自己的房間,演練著以前canter推倒自己的動作。
感覺到順手的時候,染子深呼吸走出了房間,一邊敲canter的房門,一邊做好準備動作,打算一開門就把canter推倒然後調戲。
可是敲了好幾下裏麵的人都沒有反應,氣的染子大叫:“canter,你丫的死啦!”
“我不在房間裏。”突然染子身後蹦出一句話,把她嚇得大叫。
Canter伸手捂住染子想要大叫的嘴:“這麼晚了,別人都在睡覺呢。”
染子點點頭,然後指了指麵前的門,示意進去說。
Canter放開了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染子進去後關了門,心裏開始打退堂鼓了。她就一介女流,怎麼可能敵得過身為男人的canter呢?
但是……
哎喲~什麼時候這麼扭扭捏捏的呢?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染子碼?
染子抓了抓頭發,深呼吸開始實施計劃。
俗話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染子這一轉身就撞進了canter的懷裏。
“靠,什麼時候站我背後的?”染子揉著被撞的額頭,抬頭瞪著canter。
房間裏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口的月光,但窗子在門的斜對麵,此時在黑暗裏看不清canter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