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逸如:“她擅作主張就是錯,這叫無組織無紀律,這樣的人凱威爾不能留。”
“等下。”一直靜觀其變的我從溫逸如身後走了過來。我向著這個曾經對我如師如母,現在視我如眼中釘的人鄭重開口:
“渥太華的事情我處理的是否妥當,是否擅作主張,您心裏比誰都清楚。我也明白您為什麼如此針對我,一切是否因為工作您心裏明白。我很感謝在很長時間裏您對我如師如母的照顧,您的恩情我會永遠銘記於心。”
我說完,不再看那個麵如冰霜的女人,冷靜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傑森先生,您說要我去森揚律所的事還算數嗎?哦,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森揚報道,拜拜。”
我掛掉電話的那一刻,滿辦公室寂靜,同事們,包括英國上司都把驚訝的目光投向了我,甚至溫逸如,她冷如霜的麵上也有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情緒波動。
我就那麼挺直著我驕傲的脊梁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森揚也是一家律所,和凱威爾一樣在業界非常有名,也是凱威爾的競爭對手。在一次在飯局中,我結識了森揚的一位合夥人,傑森先生,他說看過我到加拿大後處理的那個融資的案子,說非常棒,如果我願意去森揚工作他願意為我申請雙倍薪水。
但我當時就拒絕了,我不能背叛凱威爾,背叛溫逸如,人不能忘本,我亦不能忘了溫逸如對我如師如母的恩情。
可是現在不同了,溫逸如雖然還是溫逸如,卻不再是我如師如母的恩人,她視我如仇敵,恨不得把我捏在夾縫裏,看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我,總要活著。而且要比以前活的精彩才行。
幸運的是,傑森當即承諾讓我轉天去森揚報道,我總算是沒有在這個異國他鄉失了飯碗,也總算走的不是太難堪。
從凱威爾離開,我直接去幼兒園接了強強,強強看到我非常高興的撲過來:“媽媽你可回來了,明天不會出差了吧?”
“不會。”我將強強摟在懷裏,心裏感念,老天讓我的兒子失而複得,也感念,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兒子還在我的身邊。
“我們叫幹爸爸一起吃飯。”我拿手機打五少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回來了?”
“是,你在哪兒,我請你吃飯。”
“來我家吧,就你住所對麵。”五少說。
我一愣:“你又買了新房子?”
五少:“你都搬走了,我還住那裏做什麼。”
我:“牛X。”
五少:“不光有錢,我那方麵也很牛X。”
我:“哪方麵?”
五少:“床上。嗯,你懂的。”
我:“……”
“流氓!”我把電話給掛了。
“媽媽,誰是流氓?流氓是什麼?”我一低頭,看到強強正仰著小腦袋眨者黑眼珠看著我。
我嘴角一抽,伸手揉揉小家夥的頭,“小孩子問那麼多做什麼,走了!”
我拉著強強上了車子,往住所開去。
先去見了房東太太,把行李放下,我便又帶著強強去了對麵的別墅,五少就手擎著一杯紅酒笑吟吟地站在院子裏,看著我帶著強強走過來。
“幹兒子。”五少笑吟吟地拍拍強強的肩,又向我投來耐人尋味的一眼。
對強強說:“告訴爸爸晚上想吃什麼,讓你媽媽下廚。”
強強想了想:“烤魚。”
五少:“烤魚,去做吧。”
我:“……”
烤魚怎麼做,這東西我還真沒做過。不過兒子想起吃絞盡腦汁我也得做好。
我正準備去買食材,五少開口:“冰箱裏什麼都有,直接做就行了。”
我去廚房打開冰箱,果見裏麵,魚蝦蛋肉一應俱全。
“怎麼沒有蔬菜?”我扭頭問五少,卻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誰吃那東西,那都是給兔子的。”
我:“……”
烤魚怎麼做,我打開手機,用搜索引擎查找烤魚的做法。照貓畫虎我烤了兩條,全烤焦了,強強看著那兩條慘不忍睹的魚,哭喪著臉說:“媽媽,吃了這個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