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我去找他。”莫子謙把電話掛了。
我拎著烤好的蛋糕來到佳鬱處,佳鬱一看到蛋糕便樂了,“正想這口呢,你就給我做了來。”
她一邊說一邊拆開蛋糕包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對了,你的護照辦的怎麼樣了?”佳鬱邊吃邊問。
我又鬱悶了:“辦是辦下來了,但被五少拿走了。”
佳鬱驚訝:“五少?他要你護照做什麼?”
“鬼才知道。”我很是氣憤。
佳鬱道:“把著護照明顯是不讓你走嘛!”忽的又道:“難道他喜歡你,所以不讓你走?”
我一頭黑線,怎麼這些人一個個都說他喜歡我,我怎麼就看不出來他哪裏喜歡我,那人就一神經。
提到五少,我心裏又開始冒火。
從佳鬱那裏離開,我給五少打了個電話,“喂,你到底要幹什麼?把護照快點還給我!”
五少卻根本沒理我,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簡直七竅生煙了。我拿起手機把頒發護照的管理部門罵了一頓,我罵他們私自把我拍的護照給了別人,罵他們欺軟怕硬,不按規定辦事,並且嚷嚷著要投訴他們,那邊的人被我罵的說不出話來,又怕我真的投訴,便連連道歉,說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
這件事才算結束,可我的護照仍然在五少手裏呀,這才是最讓人失落的。
莫子謙說會幫我要回護照,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五少可是一個光占便宜不吃虧的主。
莫子謙不付出點兒什麼,五少恐怕不會把護照交回來。
我正煩悶著,手機忽然又響了,這次是高樂打過來的,“笑笑,謙哥被那紈絝打傷了,現在在醫院。”
我心頭猛的一跳,那“紈絝”是說的五少嗎?
我抓起手包趕緊又去了醫院。
莫子謙就在蔣義所在的醫院裏包紮傷口。
蔣義一邊說:“你怎麼搞的,跆拳道高手讓人給打成這樣。”一邊在莫子謙的腦袋上纏紗布。
莫子謙隻冷著一張臉一聲都不吭。
高樂道:“這還用問,準定那小子群毆唄。”
一扭頭看到了我,便閃了身形。
我站在診室門口,莫子謙也望過來,我看到他不光是頭受了傷,鼻梁也青了,不由心疼:“怎麼回事?你們打架了?”
莫子謙淡淡地道:“他要我和你離婚,不然不會歸還護照,我打了他,他的人也打了我,就是這樣。”
我:……
這個五少要幹什麼?這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我的事情你還是別管了,他家裏再能耐,也不能一手遮天。我是律師,我會用法律手段讓他把護照交出來。”
我懷著滿腔怒火轉身走了。
我準備起訴五少,這個無惡不作的風流大少該為他的無恥行徑付出代價了。
然而就在我籌劃著如何起訴他的時候,五少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聽,聲音冷冰冰的:“幹嘛?”
五少陰惻惻的聲音:“林笑,你現在馬上過來,不然我就告莫子謙尋隙滋事,故意傷人,讓他現在就蹲大牢去!”
“你告去吧!”我也惱了。這人賊喊捉賊,真是不要臉之極。
我顧自要把電話掛斷,卻聽前麵砰的一聲,我坐的出租車與前麵的車子撞在了一起,我毫無防備從座位上被甩了下去,身子別在前後排座位之間的空檔處,當時驚叫了一聲。
而此時我的手機還沒有掛斷,空氣一片沉寂後,我聽到了五少急切的聲音傳來:“你怎麼了?喂?林笑?”
我疼的根本沒力氣說話了,我的一隻腳被別在座位底下了。
“喂,說話!”五少的聲音越發焦急了,“該死!”
我聽到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之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連同出租車司機一起被送進了就近的醫院,司機頭部受傷,肩部骨折,我的腳還好,除了挺嚴重的挫傷之外,骨頭沒什麼事。
拍完X光片我聽到外邊有聲音傳來:“五少,您別急,林小姐就在這兒。”
我看到有兩人一前一後匆匆而來,前麵那人額頭纏著紗布,嘴角青了一塊,陰氣沉沉一頭紮進X光室,後麵的人像是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