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秀蘭駭得驚叫一聲,而後便後退數步,身體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盯著那緩緩打開的電梯門,並且伸手纖細的手指著電梯間顫抖地喊道:“……是他們……是黑白無常!”
看到周秀蘭那驚駭的興動,淩楓和天瑜立時對了下眼色,而後分別閃到電梯的兩端。
當電梯的門完全打開的時候,天瑜和淩昊對點了下,而後兩人便竄上前,一個站立地地上,一個半脆在地上,兩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電梯間裏麵的人。
砰的一聲,一股沉重的聲音從電梯間響起,然後便是令人驚悚的慘叫聲。
目光轉向金輝小區的康陽紅副市長的別墅。
此時,康陽紅副市長也在翻閱著今天的剛出爐的青山日報,並且也看到了金輝小區三連事件的第三位死者,也就是方大同的死狀,還有下麵一批好事之徒弟的無聊推測,隻能說無論是哪個推測都足以讓康陽紅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因為所有的推測都衝著一個目的而來【懲罰】,是對那些曾經做過極嚴重的錯事的人所做的懲罰,這是沒有沒有固定目標的隨機殺人事情,凡是過去有去極嚴重的不幹淨的行為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凶手的下一個目標。
“真是廢物,這幫警察都是做什麼的,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他們到底想要死多少人才肯破案!?”康陽紅將自己手中的報紙重重地摔在桌麵上,衝著好的司機狠狠地喊道。
“康副市長,您放心,隻要待在家裏就一定不會出事的,您可千萬不能出去啊!”司機見康陽紅焦躁的樣子,於是安慰著她。
康陽紅原本還不想出去,可是聽到自己的司機這麼一說,好像有輕蔑她的意思,她的心裏便覺得不爽,抬頭冷冷地盯著司機,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堂堂的康副市長會害怕那個凶手嗎?!”
“不是,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康副市長要小心,這個凶手很是神秘和變態呢。”司機緩緩地說道,“而且現在是危情時刻,所有的人都必須待在家裏不準出去,這是剛剛警察下的通知,就是康副市長想出去,也出去啊。”
“那幫警察什麼時候下這樣的通知,我怎麼不知道?”康陽紅疑惑地問道。
司機指了指門外,道:“我是聽外麵大門口站崗的警察說的,他說現在幾乎整個青山市的警力都派到了金輝小區,目的就是一個,保護這裏的那些舉足輕重的人物。”
“喲,他們的動作還真是快呢,我還沒有召喚方義,沒想到他倒是先派人為我站崗了。”康陽紅輕蔑地冷笑了起來,而後她的眼睛便是一轉,從沙發上站起來身,對著司機說道:“走吧,我們也出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方義是給我安排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站崗。”
當康陽紅走了別墅,看到眼前這個挺立著身子,手持微型衝鋒槍的武警時,臉色頓時變得極其嚴肅起來。
她從高高的台階走了下來,來到這位武警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笑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來保護我的?”
年輕的武警戰士依舊是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淩厲的目光卻是看向康陽紅,朗聲道:“回康副市長,現在外麵危險,還請市長回到自己的屋裏,不要令我為難。”
康陽紅本來是想用領導的身份來壓一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武警,可是卻沒想到這個年輕的武警竟然用這樣的態度跟她說話,這如何不令她憤怒生氣!
“你這是什麼態度,竟敢跟我這樣說話,你是不是不敢再拿槍啦!?”康陽紅的臉色一變,立時擺出平時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衝著眼前的武警喊道。
“對不起,這樣我們方組的命令,我們隻是在執行命令而已,還清康副市長回屋。”年輕的武警戰士依舊是聲色嚴厲地衝著康陽紅說道。
“哼!又是方義,又是方義,早晚我要讓他為他所做過的一切行為付出代價!”康陽紅幾乎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句話,而後一摔身便踏上了那高高的‘登雲梯’,準備折回別墅。
可是哪裏預知,她的一隻腳竟然踩空,驚呼一聲後,整個人咚咚咚地從高高的台階上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