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祖爺爺卻以孩子身份不明為由拒絕了碧雲姑娘,並且派人嚴加看管,就在爺爺被迫和奶奶結婚的當天晚上,絕望至極的碧雲姑娘自焚於醉夢樓,據看守的人說,碧雲姑娘死後發下毒誓,她要以血為咒,詛咒鄭家的子孫不得好死!
話說到此,鄭家明沒有再說下去,臉色也變得甚是難看,歎道:“原以為碧雲姑娘的詛咒隻是死前的怨話,因為後麵爺爺和奶奶便生下了母親,母親又和爸爸結婚生下我們兄妹四人,這些年來我們生活的都很安穩,絲毫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那也成為我們茶餘話後的玩笑話,可是沒想到,這麼快詛咒的報應便來了……”
沒想到鄭家的長輩還有這樣的風流韻事,看來詛咒是和這個叫碧雲的姑娘有確切的關係,看來有必要將這個叫碧雲的姑娘好好的調查一番,可是她是生活在民國時期的人,這可怎麼調查,淩凡試探地看向鄭家明,問道:“那個碧雲姑娘你了解嗎?”
鄭家明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沒有人清楚,不,我想你應該去向張奶奶請教下,她應該知道。”
“張奶奶?”淩凡問道。
“嗯”鄭家明說道,“張奶奶是爺爺的貼身丫環,到現在也是近九旬的歲數,爺爺的什麼事情都會跟她說,相信她應該知道碧雲姑娘的事情。”
淩凡隨後向鄭家明打聽張奶奶現在在哪裏,鄭家明說,由於張奶奶的一生都貢獻給了鄭家,所以現在她老人家住在鄭家大宅的東邊的一角偏房裏,日常生活等都會有專人負責的。而後,餐廳裏便傳出中年保姆的呼喚聲,好像是鄭老太太清醒了過來,要鄭家明帶道長去見她。
“老古,你就陪少爺去老夫人那裏看看吧,我在宅院裏轉轉。”淩凡朝著走過來的古如風,道。
古如風點了點頭,而後抬頭巡視了陰鬱的宅院一番,語重心長地說道:“淩小子,那你要小心點,我總感覺這個鄭家大宅怪怪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哈哈,好了,老古,對於第六感這方麵,我的這裏可是比你還要準呢。”淩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
古如風又叮囑了幾句便和鄭家明一起隨著保姆走開了,淩凡頓時鬆了口氣,隻要能自由走動一下便好,張奶奶,看來有必要去看望下她。
‘東邊的偏宅’淩凡一邊察看著四周的房屋,一邊穿過一片小型的花園草地,終於在花園的後麵發現一幢相當古樸的房屋。
淩凡走近小屋,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側耳傾聽,隱約間,有悅耳的口琴聲從房屋裏傳來。
原本淩凡是想欣賞下口琴聲,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的腳步剛剛停下的時候,琴聲也停了下來。
隨後小屋的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然後一個身穿洗的發白的衣衫的青年男子出現在門後。
青年男子麵容清秀,隻是眼睛卻是有些癡傻,癡傻之中卻透露出一抹警惕之色,口琴緊緊地被他握在手裏,目不轉睛地盯著淩凡。
淩凡忙笑道:“請問下,張奶奶是住在這裏嗎?”
青年男子緊緊地抿著嘴唇沒有說話,反而是屋裏卻是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德兒,是誰來了,是家明少爺還是家怡小姐啊?”
“奶奶,都不是,是一個陌生人。”青年男子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令淩凡長鬆一口氣,剛開始他還以為眼前的這個青年會是聾啞人呢。
“是客人啊,德兒不許沒禮貌,快讓客人進來。”老婦人聞聲後一頓,隨後歡喜地說道。
叫阿德的青年男子忙挪開擋門的身體,讓開一個足夠淩凡進來的空間,淩凡猶豫了下,便走了進去。
可是當淩凡從青年男子的身旁走過的時候,卻突然心神一震,一股危險的氣息正自青年的身上湧出,那絕對是敵視的感覺,經曆過種種特殊案件的淩凡,對於這種危險的感覺總是異常的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