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四人從飯店裏出來後,竟然被五個小痞子給盯上了,結果自然是被淩凡四人三下五除二地解決掉,一番小插曲之後,四人便來到了莫秋的家,淩凡將古如風引見給李局,兩人竟然一見如故,像是久未逢麵的兄弟一般寒暄起來,搞得淩凡、天瑜還有莫秋一頭霧水,不過令淩凡更加不明白的是,天瑜和莫秋竟然成了好姐妹,之前兩人還是水火一般,眨眼間便是如膠似漆。
稍作休息之後,淩凡將自己在鄭家大宅的調查結果彙報給了李局,聽完淩凡的描述,李局緊緊地皺著濃眉,兩根手指夾著兩根香煙,遲遲沒有再逮一口,隻是眼瞅著那青色的煙緩緩飄起。
“淩凡,你確定鄭家樹在被殺的時候,整個房間裏隻有一根繩子嗎?”燃盡的香煙終於燒燙了李局的手指,他趕緊將煙屁股丟進煙灰缸裏,望著淩凡問道。
淩凡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李局,整個房間我都檢查了一遍,門窗和屋頂雖然是木製的,可是卻沒有絲毫做過手腳的痕跡,地板之上也沒有腳印,既便是有人在腳上纏著布塊不會留下腳印,可是不可能絲毫痕跡都不會留下,而且我還曾親身體會到鄭家樹死時的狀態,所以,我敢肯定,鄭家樹死的時候,他的房間裏沒有任何人,隻有一根繩子。”
“既然不是人為,那麼一定是非自然的東西做的嘍?”雖然李局和方義曾經同一組,可是李局卻比方義要開明的多,對於案件的可能性他可以接受更多的假設,甚至是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鬼神之論,於是他可以很自然地向古如風請教這個問題。
古如風笑道:“李局,鬼神之說可信也不可信,但是直到現在為止,我古如風用腦袋向你們保證,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鬼神所為,因為我沒有感覺到那所古宅裏有什麼怨懟之氣。”
“可是,既不是鬼神所為,現場又沒第二者的任何痕跡,難道鄭家樹是自殺的?”天瑜聽了半響,也表示著自己的猜想。
“不,不會的,鄭家樹不是自殺的,我能感覺到鄭家樹絕對不是自殺的,而且當時還有兩個小保姆親眼目睹那根線索將鄭家樹給勒懸起來,所以鄭家樹自殺是不可能成立的。”淩凡當下便否決了天瑜的猜想。
“可是既然任何一種可能性都不是,那鄭家樹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莫秋原本便覺得這件案子迷惑不解,此時此刻,她的小腦袋更是變得跟漿糊一般,根本就看不透眼前的這件案子。
莫秋的話頓時令整個房間都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大家誰也沒有再說話,因為沒有人知道鄭家樹的死因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往一旦遇到不可解的案件,警方就可以推到鬼神的身上,可是此刻,古如風一下子便將這種猜想斷然否決,這使得案件一時走入死胡同之中,而且更是鑽進了牛角尖。
“該死的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莫秋見眾人都不說話,狠狠地踢了下桌腳,隻是用力太猛,把她的腳丫頂的生疼。
淩凡此時也是在腦海中不斷地假設著案件的可能性,首先他將鬼神之說排除,這是他辦案的宗旨,既然鬼神之說被排除了,那麼就剩下他殺和自殺兩種可能,自殺也絕對可以排除,既然兩者都不是,那剩下的也就隻有————他殺。
“鄭家樹一定是被某個人殺死的,隻是我們並不知道那個人的殺人手法,再有一個,隻要那個凶手再出現一次,我就一定能知道他的殺人手法!”淩凡突然狠狠地砸了下桌子,雙目中透露出厲芒,道。
此刻,鄭家大宅的飯廳。
老太太正坐於桌首,而美豔婦人坐在鄭老太太的身旁,不時替老太太盛湯夾菜,而鄭家明、鄭家雅還有鄭家怡三兄妹此時正坐在桌旁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一桌子的飯菜。
突然鄭老太太將竹筷猛拍在桌子上,將整個桌子拍的都是一震,所有人都被老太太這一下給震得停下了進食,紛紛望著鄭老太太。
“吃!吃!吃!家樹都死了你們還吃的下去!”鄭老太太一雙渾濁的眼球充滿了憤怒,極其不滿地掃了鄭家明兄妹三人。
鄭老太太的話剛落下聲,然後便聽到一抹冷笑聲響起,眾人朝著冷笑聲望去,隻見發出那抹冷笑聲的卻是二姐鄭家雅,隻見鄭家雅將手中的碗筷放在桌麵上,而後拿起桌旁的女式香煙,點燃一顆,抽了一口,然後托著手肘,冷嘲熱諷,道:“奶奶,家樹那種人既便不會死在家中,早晚有一天也會被人砍死在大街上呢,所以我們沒必要為他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