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宗罪,凡是在人間極度傲慢或看不起他人的人,死後必定受到的酷刑為車裂即重物壓身致粉身碎骨之刑。
科德林的死亡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一陣寬慰,長久以來纏繞在眾人心頭的陰雲已經散盡,就連外麵的陽光也變得清朗起來,當淩凡的眼睛接受到那刺目的強光時,一下子便感覺大腦一陣眩暈。
難道這件案子真的就像蕭雨所說的那樣結束了嗎?!
不!還沒有結束!或許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淩凡緊緊地攥著右拳,黑色的眼瞳是突然激射出兩道銳利的目色:一切才剛剛開始,真正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
第二天,一束強光照射在淩凡的眼皮之上,強光的刺激使得淩凡清醒了過來,他揉了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蕭雨的別墅裏,於是又鬆了口氣再次倒躺回去,腦海立時浮現出昨天的畫麵,眾警察合力將華燈抬起,將科德林從下麵拖了解出來,唐青和肖芳被送進了醫院,而他身上的那塊神奇的裹屍布也交給了香港警方,再然後他便感覺到一陣暈眩,然後便不再省事。
淩凡穿好衣服,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到來大廳,見天瑜等人早就坐在沙發上,正在激烈地議論著什麼。
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映射到地麵上,眾人坐在沙發上享受著陽光的淋浴,臉上盡是一片歡悅之色,眾人見到淩凡出來跟他打著招呼,淩凡笑著回應了下,然後便雙手抱後腦地坐在沙發上似在思索著什麼。
“淩凡,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蕭雨突然轉過頭望著淩凡道。
淩凡笑道:“幹嘛這麼說啊,有什麼問題盡管說啊,美女的問題我一向是有問必答的,哈哈,不過代價可是你要以身相許喲。”
“去死!”天瑜和蕭雨兩人齊聲啐著淩凡,天瑜還不忘賞淩凡一個腳踢。
“淩凡,我說正經的,原以為抓到科德林之後,他會將一切交待,可是卻突然死了,很多秘團也就無法解釋了,你還記得在麗華馬場你說的上帝的手法嗎?我到現在不明白到底科德林是如何令帕特裏夏·拉納德喝下那袋牛奶的。”蕭雨啐過淩凡之後再次變得一臉的皺問。
淩凡笑道:“這個雖然看似很不可思議,可是卻不是沒可能,我也隻是想出一種可能性,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科德林已經死了,具體的方法也就隨他而去了。”
“那你想到的方法是什麼?”蕭雨趕緊問道,天瑜和洪峰也吸引了過來。
淩凡道:“那個呀,你們有沒有發現那袋牛奶是什麼樣的牛奶?”
天瑜想了想,憑著她超強的記憶道:“是純牛奶。”
“沒錯,加十分。”淩凡對天瑜的記憶力很是欣賞,笑道:“沒錯,就是純牛奶,當時我去貨架那裏走了一圈,發現那裏純牛奶是不少,可是隻有一袋在表麵,其餘的都被掩沒在酸奶的下麵,如果不仔細翻找的話,根本就找不到,我想死者可能是隻喜歡喝純奶,而對酸奶什麼的根本就沒有興趣吧。”
“對啊,如果一個人了解死者的生活習性的話,那麼讓死者進店之前他先進去,然後將有安眠藥的純牛奶放在表麵也是行的通的。”洪峰恍然大悟地說道。
“可是,那科德林是如何將安眠藥放進牛奶袋中的呢。”蕭雨提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淩凡笑道:“所以我才說那是上帝的手法啊,我想凶手可能是將安眠製劑製成液體,然後用針筒從牛奶袋的左上角注射進去,由於針眼太細如果不是用力擠壓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而且從監視器裏我們發現,死者在拿到牛奶之後就直接咬開喝了起來,我們之所以沒有找到那個針眼,我想有針眼的那一角已經被死者給咬掉了,也許這便是天意吧,連上帝都在幫凶手,這難道還不是凶手的好運嗎?”
“原來是如此啊,那凶手還真是幸運呢!”蕭雨恍然大悟地說道。
“可是事實究竟是什麼,我想也隻有科德林一人知道,現在他死了,一切的謎也都隨之消散了,真正的方法我想也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淩凡歎了口氣,然而又似想起什麼一樣,問道:“對了,唐青和肖芳兩人怎麼樣了,沒有事吧?”
蕭雨點點頭,道:“剛剛我才接到電話,醫院說她們兩人沒事,肖芳隻是受驚過度休息一段時間就好,而唐青卻好似失憶一般,根本就不記得昨天自己到底做過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