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你個頭!剛才你真嚇死我了!”天瑜不喜反怒道。
淩凡低頭盯著身旁的那枚褐色的布片,然後抬頭看向眾人,道:“剛才我是不是被一股極強的死者記憶給附身了?”
蕭雨點點頭,驚道:“怎麼,你知道?”
淩凡嘿嘿笑道:“當然知道了,這便是我的計劃,自從在動物園知道這個碎布片上存在著極強的死者記憶之後,我便決定以身試險,故意把其中的一片留在身上,為的便是解開這起案件的迷團。那晚我們見到閣樓裏的白衣女子的時候我便感覺到自己有些異常,我想那異常也許便是碎布片對這個白衣女子產生的,於是我便決定單獨和白衣女子見麵,我想這樣的情況下那股死者記憶也許會主動浮出來,原以為我能控製得了的,可是後來我發現他的怨念太強了,竟然超出了我的想像,幸虧你們來了,不然我可直要成殺人凶手了,哈哈。”
淩凡的話令眾人大吃一驚,突然,咣的一聲,一記耳光出現在淩凡的臉上,而打的人便是天瑜,隻見天瑜秀美的臉已經快要變成淚臉,長長的睫毛沾滿了晶瑩的淚珠:“你個大笨蛋!為什麼你不這些告訴我們非要單獨行動!為什麼你總是這樣!難道你就要這樣一次一次讓我為你擔心嗎?!”喊訴之後,天瑜便站起身頭也不回了跑了出去。
“快,蕭雨,追上天瑜,別讓她出什麼事。”淩凡眼前浮現出紫荊園的那一幕,想到天瑜曾經被藍天雄綁架並放在炸彈上,淩凡就感覺後怕,同樣的錯誤他絕不允許自己犯第二遍。
蕭雨有些無奈地看了淩凡一眼,然後便追了上去,此時整個閣樓裏就隻剩下淩凡、洪峰還有白衣女子三人,當然還有隨後趕來的張神父。
“洪師兄,剛才我被附身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重要的話啊?”淩凡很快便將自己從天瑜的淚臉上恢複過來,他望著洪峰問道。
洪峰臉露詫色,道:“怎麼,你自己沒有不知道嗎?”
淩凡搖搖頭,道:“我以為自己被附身之後會與死者記憶的思維連接,可是結果下來卻並不是那麼回事,那股死者記憶太強了,它還想將我的意識吞噬掉,占領我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我的思維和他的思維連接。
“原來是這樣啊。”雖然不相信,可是洪峰卻不得不信,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眼所見,於是他告訴淩凡,道:“那個我也不知道的不是很清楚,當你被附……附身之後,你自己自稱叫墨德,並要殺死眼前的那個折衣女子,你說她二十年前便放火燒死了你,所以你要報仇,你也要燒死她,就是這麼回事。”
洪峰的講述雖然粗糙,可是卻是精要所在,淩凡低頭不語,他的腦海中飛速地整理著這些他差點喪命得來的線索,果然正如他所料,閣樓裏的白衣女子並不是那個已經去世的老牧師所說是從路上撿來的,老牧師手中的聖物也毫無疑問便是一塊裹屍布,而這塊裹屍布對白衣女子又是如此的怨恨,那老牧師也鐵定與白衣女子逃脫不了幹係,再加上老牧師對白衣女子如此的關心體貼,所以淩凡推想老牧師和白衣女子是認識的,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了甚是親切。
“淩凡,你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洪峰見淩凡久久不語,有些焦急地問道。
隻見淩凡緩緩地抬起頭,臉上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望著洪峰,道:“洪師兄,我希望你去調查幾件事,我想如果這幾件事能夠得到解釋的話,那麼這件案子也就會變得更加清晰了。”
“什麼事情啊?”洪峰也被淩凡臉上的自信感染,興奮地問道。
淩凡示意洪峰將耳朵附來,洪峰低下頭去,一陣喃喃之語之後,洪峰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臉上盡是驚疑之色,待淩凡交待完畢之後,洪峰無比驚疑地望著淩凡,道:“淩凡,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案子牽扯的東西可就太多了,這樣的話會驚動整個基督教會的。”
淩凡的嘴角露出無畏的笑容,道:“我才不管那麼多,我要的隻是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