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出現啦!!”陳玉珍盯著客廳裏的眾人凝重地說道,“而且這次的死者又是少了一條左腿!”
“玉珍姐,天瑜,我們走!老古和欣妍在家查閱資料,我覺的左右臂與左腿拚在一起肯定是什麼靈異作用的,等晚上我們回來,告訴我們結果。”淩凡話音剛落,人已衝出了客廳,陳玉珍和楚天瑜也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不消片刻工夫,淩凡三人已經驅車來到樺樹林,現場根本就不用找,哪裏人最多那裏就一定是凶殺現場。淩凡三人穿過人群,跳過隔離帶,朝著一個拿著小本在翻閱的刑警走去。
“噢,這不是玉珍嘛,聽說你調到別的科呢,怎麼還管凶殺案呀?”那個刑警看著陳玉珍有點驚訝,握了握手笑道。
“哈哈,還不是為了這件案子,對了老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玉珍也不再寒暄,直接開門見山。
“誰知道呢,聽目擊者說,他也是開車路過這的,透著車窗突然看到一個全身紅色的像是人的東西高高地把死者舉在頭頂,然後用力一扯便將死者的一隻左腿給撕了下來,剛開始他以為是拍恐怖片呢,可是等他搖下車玻璃再仔細看時,那個紅色的似人物便消失不見了,而那個男人也早已丟在草地上,沒有了呼吸,”老宋翻著那個記錄檔案,抬頭望向陳玉珍道,“而且他的左腿被生生撕扯掉了,下落不明!”
淩凡可沒閑功夫扯淡徑直走到一方白布前,蹲下身將那塊白布揭開,同樣的是鐵青色驚懼的麵孔,脖頸處深深的扼痕,身上沒有屍斑,溫度還算正常,屍僵也不明顯,隻有一些聞味而來的螞蟻在撕咬著屍體,被撕扯的隻剩下薄薄的皮膚絲連的斷肩依然滲著血,暗紅的血不斷從被扯斷的血管緩緩流出,沿著那些絲絲粘粘的皮肉滲入青草地裏,將青青的草色染麵深褐色。
“又是那個男鬼幹的!真不到他大白天竟敢出來行凶!”淩凡將白布重新蓋上,憤道。
楚天瑜走過來:“怎麼樣,有線索嗎?”
“你以為我是神啊,現在頂多知道是個紅色的男鬼,而且力大無窮,雖然與他跟你比還差很多。”淩凡露著一副無恥的笑容,雙手抱肩,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跟楚天瑜跟玩笑是那麼可怕的一件事。
“哼!看來一天沒嚐我拳手的厲害,你是不是有點想了?”楚天瑜嘴角彎起一絲冷笑,右手成拳左手成掌活動著關節,盯著淩凡瘦小的脖子不禁地搖搖頭。
淩凡頓時咽了口唾沫,心道:這小妮子可是特種大隊退役女隊長呀!而且還是黑帶三段!吃她一拳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連整個人都會被她撕掉!淩凡忙擺手笑道:“和氣和氣,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楚天瑜哪裏聽到了他的話,一腳便踢了上去,一記軍靴印在淩凡的屁股上。
陳玉珍拿著眼前這個人的死亡檔案朝著兩人走了過來:“怎麼樣,看出點什麼嗎?”
淩凡揮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道:“和M街的那具屍體一樣,被扼至窒息而死,而且他的左腿被男鬼拿走了。”
“上次的案件是被拿了左臂、早晨的那具屍體是拿走了右臂、而眼前的這具是拿走了左臂,那個男鬼到底想用這些做什麼?!”陳玉珍托著下巴思索著。
“哈哈,我看你還是別想了,目前我們的線索就是我們所謂的男鬼還可能還是一個女人呢,力量超於常人的女人,而且可能擅於化裝呢,這得等我檢查DNA後再確定是男是女呢,”淩凡看陳玉珍托著下巴思索的樣子很是糾結,拍拍陳玉珍的肩膀,說這裏就交給刑偵科的人來處理,還是回去看看老古他們查到些什麼沒有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街道上七彩的霓虹燈閃爍起來,充滿著歡樂和諧的音符,行人在小吃街上緩緩地走著,每經過一個小攤都要嚐一些,來往的車輛被堵的隻剩下狂按喇叭的勁。
不遠處一閃明亮的玻璃後麵是一雙憂愁與擔心的明亮眼睛,她就是陳玉珍,下午的案件又挨了方老大一頓批,罵她消極怠工,如果一星期破了案第一個滾蛋的人就是她。
“可惡!!”陳玉珍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憤憤地叱道。
“玉珍姐,怎麼了?”淩凡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明知故問道,他就喜歡看女孩糾結的樣子,這才可愛嘛,說著與陳玉珍一起倚在玻璃上,望著玻璃外的芸芸眾生高興地在小吃街吃著小點,仿佛他們根本就沒有煩惱一樣。
“還不是為了那件男鬼案,現在都已經死了兩個人啦!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遭她毒手呢!”陳玉珍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