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幕夜,洛陽繁孤。
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我想你一定會感到快樂。
我叫夏洛,可以祖籍可以說是古時的洛陽。
你說我是你見過最善良的孩子
你說我的名字有最美好的願望。
你知道我起初不善言表,疼溺的把我照料
你不知道,我長大最大的希望,
不過是想讓您見證我獨立的成長,
我知道您已經到達了,俯視一切的天堂。您的善良是我一生內心最美的行囊。
我為您寫的詩您聽到了嗎?
漫無目的的行走著。
燈火闌珊,黑夜中刹那熒光將我照亮。
這仿佛是通往天堂的曙光
我是不是因為憂傷,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不知自己停滯了多久,一切都黯淡下來
我是不是被洗腦了,自從有親人離去,最近總覺得身邊離開的人越來越多了,而我也習慣了離別,習慣了有人從我生命最重要的位置退居到幕後,再後來失去了聯係。
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傷害了他們做錯了什麼不可原諒,可是對於當時通信思想那稚嫩的模樣,自己記得也少了彼此聯係的理由,依然把對方當做朋友,卻漸漸變得無話可說。
昏暗的軍區小院裏,流浪貓靜靜地躺在黃土磚塊上。
它一身懶散,光著腳,仿若無人的休息著。
它黃色的眼睛緊緊地閉住了,成了兩個黑洞;那三根毛的胡子,勻稱的擺動著。
母親坐在父親身旁,用那把陳舊的紅木梳子,為父親梳理著頭發。
什麼都不懂的我安靜的守護著小貓,母親默默地自言自語著,眼淚不停地從她腫了的眼框中流出來。
姥姥緊緊拉著我的手,她也在哭,或許是無奈,嚇得我的手也抖起來。
父親要走啦,可是當時的我沒有任何感覺,可能還是太小,姥姥硬要讓我去抱抱父親,我不願意去,又有些不知所措!
這才是告別的開始,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恐懼,雖然並不明白什麼。
我不明白姥姥反複給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快,跟爸爸告別吧,孩子,他要去鎮守邊疆了,很難再會來一躺了……”
我一向依賴姥姥,她是有生以來最為疼愛我的人。盡管現在對我說出莫名其妙的話,挺奇怪,也挺好玩。
我小的時候,一出生姥姥就來照看我,可是後來,我父親走了,對於他我便再沒了知覺。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如果螢火是一種光,就不必害怕現實,就不必抱怨悲傷。如果螢夢是一種感覺,那麼美好是不真實的夢想,謊言和恐懼便會不斷顯現模樣。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不是隻有一個朋友,而是隻有把自己當成你的唯一,因為孤獨到能有與自己做朋友的勇氣,以一個孩童的自己,溫暖相處的姿態麵對,需要很大的決心。
十歲,學會了騎單車,一到下午帶領軍分區的孩子團們,成群結隊享受壓馬路摔跤的樂趣。每次回家不是擦破了腿就是裝大了額頭。
十三歲,和院裏的大哥哥們偷偷地去水庫學爬山,差點摔死。還好機智死死的抓住了一顆小樹,爬上去後,躺在羊駝旁邊,心潮起伏,卻沒有懼怕,去感覺興奮不已。
十四歲,一個人愛上了打乒乓球,在學校打的天昏地暗,回來時,感覺自己穿越了星際,張開手臂都有擊球的效果,開心不已,夜風鼓蕩,發現了對於一件事情的喜歡是什麼感覺。
十五歲,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就就有了倔脾氣,不論出了多大的事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自己扛著,後來自己都覺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