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的話,有幾人聽了之後有所觸動,有幾人仍是被熱血充斥著頭腦,磨刀霍霍。
而呆愣在旁的魚唯小這個時候突然被安日初一拉:“快走。”然後整個人就被大力的他拖向門口。
安日初逃跑之前不忘隨手抓起寧淑丟在地上的魚唯小的手機。
而看見人質要跑,幾名眼尖的黑衣人速速攔截。
“讓他們走!”傅澤厲喝。
“不準讓他們走!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寧淑狂吼。
黑衣人一瞬躊躇,已經被安日初踢了好幾腳,終於強行突破圍攻,牽著魚唯小奔向屋外無盡的黑暗裏刺目的警車大燈。
木屋已經被警車包圍,安日初不顧魚唯小念念不忘傅澤的掙紮,疾步撲到了警方的人牆之後,然後抓住警察長,大喘氣說:“我報的警!詳細情況在通話裏你們應該都聽到了,寧淑一窩都在裏麵,但傅澤也在!他們有槍,你們要小心。”
這個時候從安日初兜裏掏出自己的手機,曾在泥水裏浸泡過,卻還處在通話中,果然是奢侈的土豪機,性能如此強悍。
而魚唯小的怒火一樣強悍:“居然是你報的警!?”
當時問安日初,他說沒帶手機,原來隻是糊弄寧淑的,如此寧淑便放過了對他的盤查,殊不知他一落下鱷魚池就撥通了警方的電話,隻是多疑的警察的腳步太慢,又要確認位置又要確認真假,現在才趕到,足足比傅澤晚了十餘分鍾。
“你們如有受傷的,先上救護車到醫院,晚些我們再來錄口供。”警長說。
“我們沒事,你們快去救傅澤。”魚唯小想也沒想就說。
“我……我有事!”安日初說。
“你怎麼了?”知道傅澤受了傷,魚唯小竟沒顧得上安日初,眼下聽他這樣說當即急了,翻看髒兮兮的他,急急問,“哪裏被鱷魚咬了嗎?”
“我尿急!”安日初拋下這話,忙不迭閃樹林裏解決去了。
“你尿頻啊!”魚唯小大怒,這個時候還不好好說話盡扯些有傷大雅的,來之前玩消失躲林子裏撒尿的那個難道不是他?這一會會兒工夫又沒喝水又要排水,這廝是水做的嗎?
“哈根,就算我們兩個都沒受傷,也沒必要在這裏等著吧?”撒完尿回來的安日初,越來越受不了身上那股鱷魚池的味,完全不能感染魚唯小對傅澤的擔心,勸她說,“身上這些臭臭的泥巴說不定都是鱷魚的屎,還是趕緊坐車離開先回家洗個澡吧?”
“要走你走,我等傅澤出來。”魚唯小卻全然不為所動,仰著脖子巴巴瞅著木屋不肯走。
“哈根!”安日初有些惱火,無情地為魚唯小分析當下局勢,“現在的情況要不要我跟你解釋下?傅澤不忍心寧淑被警察抓走,寧淑更不忍心傅澤受到傷害,複仇不過是個矯情的借口,你以為那個女人真的想要殺了那個男人嗎?相愛下去才是他們最終的選擇,擺明了是兩口子玩槍支鬧吵架,你已經被踢出局了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