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就去我家做個保姆吧。”他倒好,輕描淡寫地開口,就給魚唯小下了一份苦差。
“我在阿芙羅不是幹清潔工的,我是來做策劃的!”氣得魚唯小怒吼的同時唾沫星子橫飛,趁人家擦臉的時候悄悄往一塵不染的桌麵上瞄,反光裏的自己就有這麼邋遢嗎?
“你叫什麼?”他丟了紙巾,繼續慵懶地問。
魚唯小龍卷風一樣地飄了出去,沒隔多久又龍卷風一樣地飄了回來,將自己辦公桌上的名牌丟到他麵前。
“策劃助理魚唯小”七個字,他應該認得吧?
“好吧,魚小唯,你跟我回家做保姆。”看過名牌,他悠悠地說。
魚唯小的下巴都快掉到桌上了,將塑料名牌拿起來又重重放下,怒罵:“你不認字嗎?是魚唯小,不是魚小唯!”
最討厭人家連自己這麼通俗易懂的名字都會念錯!
“不要緊,肯不肯去我家做保姆,一個月三千。”他卻渾不在意地問道。
“沒興趣!”魚唯小咬牙切齒地答。
月薪三千對於初出茅廬的魚唯小來說,其實已經相當豐厚了,要知道作為剛進大學就出來混的實習生,她的實習薪水才一千五。
所以當那個人不急不緩地將“五千?”拋出口的時候,魚唯小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小心肝砰一下動了:“幹……幹什麼活?”
這話反問之後,魚唯小就特別恨自己,爛沒出息!
“保姆嘛,當然是洗衣做飯打掃家務帶孩子。”他說。
“帶孩子?”魚唯小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也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現在的成功男人不是不到而立之年都不肯成家立業的嘛?沒想到這麼一枚極品帥哥居然已經拖家帶口了。
心中不由感到可惜。
不過不要緊,隻要咱們的段帥還是單身,魚唯小的春天就不會走。
想到這裏,兩隻眼睛綻露異彩,泛著花癡,被對方看到,眯著眼問:“動心了?”
“才沒有!”魚唯小直起身來,吊兒郎當地開始抖腿,“我魚唯小豈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會為區區五千塊折腰……”
“八千!”他趁她還沒把話說完說死,就拋出了更高的數字。
魚唯小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八千?”
男人淺笑著頷首。
這傻逼瘋了嗎?魚唯小心中暗想:還是詐騙?該不會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專門誘拐小女孩出賣苦力,實際工作不是帶孩子,而是傳銷?
“你……你究竟是誰?”魚唯小這才想起要要問清楚人家的身份。
隻是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有個漂亮妞就叩響了辦公室的門,扭著屁股露著事業線走近來,笑著將一份文件放到桌上,完全無視站在一旁的魚唯小,就忙不迭給沙發椅上的男人拋媚眼:“傅總已經到了呀?咱們總監還在會議室開會,小曼先給傅總泡杯咖啡吧?”
這個自稱“小曼”的女人來自行政部,真名叫“章曼玉”,與張曼玉本尊差得比較多,但自我認同感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