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相見(1 / 1)

三月的季節,杭州的天氣如同注了水的瓶子,還是固定了瓶身的那種,沒有大風亦沒有大浪,柔柔地風柔的簡直讓人氣憤,雨一直下個沒完,憋悶的讓人想發黴,難得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陽光格外的明媚,我騎著我那輛除了鈴不響其餘的地方都在響的老爺車,帶著我那500度的眼鏡,穿著白t恤牛仔褲紮著馬尾辨奔跑在大馬路上,突然間一個白影閃到我的麵前,於是接下來的,你知道的,摔了個狗吃屎,眼鏡碎掉,衣服破掉,白t恤不白了,馬尾也亂了,腳也破皮了,更悲催的是我趕時間,而先前的始作俑者竟是華麗麗的站著,俯視著我這一臉窘相。我去他姥姥的,可悲的是:“對不起,對不起。”這他奶奶竟是是我說的,啊,沒出息的家夥。他看了看我,很傲氣的說:“沒事,小心點。”你爺爺的,我憤憤的撿起地上的東西,騎車離去,剛騎不遠,正在小聲漫罵的我,卻又啊的一聲摔倒,上蒼啊,出門不利,出門不利。

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總是帥帥的有很多錢對自己超級好,而且隻對自己好,我也希望有一天出現那樣一個男生注視著我,在我碰碰直跳的心髒聲中走入我的世界,深情的望著問我對我說:我的公主,我會一生一世守護你。那多美好啊,可是,現實是我仍舊單身,仍舊羨慕嫉妒恨的望著那些帥哥一個個名草有主,而我這朵鮮花,仍舊找不到可以讓我插上的牛糞,悲催…。

其實姐的內心異常的苦悶,尤其是過節時那一對對令人羨慕的情侶就那麼堂皇的走在你身邊,啊,那是簡直要瘋掉了,姐長得見不得人就算了,可是,可是,明明不醜的說。許是我想的太忘乎所以了,當我感受到我正在與公交車比快的車速的時候,我已經隻能看到這個巨長的下坡路了,我很尷尬,真的很尷尬,尤其是看到公交車裏那一雙有渙散到好奇再到吃驚時的表情時,姐隻有傻笑,甚至忘記了要刹車,對,是忘記了,而不是天災,刹車壞了。當我終於以絕對優勢趕超公交車的時候,迎接我的就是前麵那個超級無敵大轉彎,對啊,公交都知道減速了,親。你咋就不知道呢?雖然很無奈,但一切就發生在那麼一瞬間,而後我就華麗的翱翔於空中了。

醒來時是在一個湖邊,周圍荒無人煙,隻知道一片山清水秀,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恍惚之中認為是從山上摔下來,但卻找不到我看似從上麵摔下來還可以活命的山峰,肚子有點餓,但著急找到人,我隻得沿著河畔前行,很熱的天,湖的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我大喜,應該是有人了,想必是哪個旅遊團在露營。走的太過匆忙,我忽略了那氣味之中摻雜著的陣陣血腥,大喊著:“有人麼?有人麼?”以至於走到後來我想退也退不了。

拐過一個彎我終於模糊的看到了前麵的人影,心情放鬆了許多,而也開始有人往我這邊走,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繼續往那邊跑,可等到看清那邊的景象,我開始疑惑,那是穿著不同的兩隊人馬,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軍隊。我開始還竊喜看到拍電影的了,可當我聽到喊殺之聲,聞到空氣中的血跡,看到飛奔的人馬踩在活生生的人體上的時候,我卻隻剩下了驚疑,我的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又或者是在做夢,整個人呆在了那裏。腦袋飛快的旋轉,各種設想在我腦袋中轉動,而我的眼前正上演著斷臂飛肢,血劍穿體。回過神來之後我尖叫著往回跑,有趕快住口,我不得不悲催的承認我穿越了,可現在不是我自憐的時候,我不想被亂刀砍死,不想成為軍妓,不想被當作間諜,我不想死。我有不停的反問自己,我穿越了嗎?我穿越了嗎?如果沒有,為什麼沒有攝像機,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片的砍殺,按理說應該做做樣子就行的呀?為什麼?血腥味好重,那些人是真死了嗎?老天啊?我又忍不住扭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有一人穿著銀色的盔甲騎在一匹純黑的駿馬之上,我還來不及感歎,好酷,那枝劍已將我整個射飛出去。我看到紅色的血液,好多血,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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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很早寫的,現代古代混起來,就誕生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