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香在蘇旦喜臥房等了半個時辰,才等到旦喜醒來,這段期間也沒人來打擾,蘇氏自是希望晨香將兒子好好勸住,這樣她就省了許多心。她從一開始就不怎麼喜歡晨香,如今又發生這檔子事,對晨香有些憎恨,可終歸人家是王爺女人,現在她隻希望兩人將事情談餒,互不相幹就行。
旦喜對晨香感情已深入骨髓,自是不能說放就放,看著能來見自己的晨香,那一病不起的身子,一下便有了活力,情綿綿將晨香緊緊抱著,身上的病仿佛也好了。
旦喜此舉讓晨香眉心緊擰,她本就對旦喜沒兒女私情,可這次真的是她錯了,她早時不應將事情拖到現在,這完全是給自己找麻煩,將人推離之後,便開始勸說蘇旦喜。
“旦喜哥,你聽我說,晨香這五年來一直將你當成親哥哥,看到你這樣子,真的讓我很難做,放手吧,蘇旦喜。”事已至此,她不能再拖泥帶水,晨香說得很幹脆。
蘇旦喜無奈笑了笑,早知晨香會這般說,看著近在咫尺的心愛之人,他隻能就這樣一輩子遠遠瞧著,他們終是有緣無份。緊緊握了握雙手,蘇旦喜像是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撇開這個話題。
“香兒,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我,秦王……他沒有為難你吧?”
蘇旦喜話讓晨香神色一變“旦喜哥,你相信我?”
看著晨香那驚訝之色,蘇旦喜心微疼,怪隻怪他無權無勢,不能護香兒周全,才讓秦王奪妻,雖然不知秦王為何奪妻,也許秦王也喜歡香兒。
“香兒,我一直以來都相信你,怪隻怪旦喜哥沒有能力保護你,請原諒我在信裏一言一辭,我隻是想見你最後一麵,看你是否真安好。”
看了看晨香身上那絲綢長衫裙,蘇旦喜安了不少心,看來那秦王對香兒還是蠻好。早耳聞秦王剛正不阿,從未娶妻,且前些日子還拒婚赫連尚書,看來是真心真意待香兒。
蘇旦喜在心中想著事情種種,原本那悶悶不樂的心扉,敞開不少。解鈴人還得係鈴人,他知這輩子已和晨香無可能,如今他隻能笑著祝福香兒與秦王百年好合,就算他尋死也挽回不了香兒,因為中間隔著權威。
聽著蘇旦喜那番話,南晨香本是一顆糾著的心,也在瞬間釋懷了,旦喜哥不尋死便好,以後她可以放心了。
從蘇府出來已是晌午過後,蘇旦喜的事情是解決了,可又一個問題又來了,那就是爺爺和弟弟的事,如今他們還住在張家。她和蘇旦喜的婚約已解除,爺爺和弟弟自是要搬回南家村。
晨香有一天的時間來處理這些鎖事,所以三爺孫從蘇府出來之後,便去了張府收拾東西。張家家主很是熱情招待三人,本以為讓張子賢去王府求情,隻是看著完好無損的南晨香時,那說情一事便撤了。南晨香與張家家主說了蘇旦喜一事,讓大家放心,這事便這麼過去,大家更是認定,這南晨香果真是秦王最寵愛的女人。
晨香將爺爺與弟弟送回南家村,叮囑著文文好好跟著先生學習時,可文文接下來說的話,讓晨香有些不能接受。
“姐姐,先生好像不見了,文文上了二次山了,都沒見著先生,那個木屋裏什麼人都沒有了。”南晨文說完,失落低下頭,兩手畫著圈圈,想著是不是他沒有好好學習,惹先生不高興了。
晨香身子一怔,表情震驚!先生不見了?
難道先生不見真和秦王有關係?秦王將她禁錮於王府,隻是想在她口中得到先生下落?他們真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