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叔,你看怎麼辦?”慕軒曉將話語權交給三叔工公,畢竟三房的現在想他作準。
“二哥他們既然要走,我們肯定也要走,孩子嘛,自然是調皮了出點意外也是正常的,也沒有必要揪著就不放了。”三叔公笑著道,因為早年前也曾經參加過戰役,臉上還留有著一個十來寸大小的傷疤,現在笑起來,陰深深的有些恐怖,顧蝶舞靠著慕軒曉近了些。
“爺爺,他可是您的親重孫啊。”孩子的父親看著自己的爺爺,這個在家裏說一不二的老人,雖然有些冷血,但是也是護短的,如今這般的忍讓不過是覺得前麵的都是掌家的,心中的期許慢慢的變成了怨恨,那個孩子的母親聽到這的時候,就已經失了魂,她狠狠的盯著顧蝶舞,好像這一切都是顧蝶舞做的,顧蝶舞一個冷戰,靠慕軒曉更近了。
慕光耀雖然知道這一切是算計,不過這事揪著下去自然是要撕破了臉說,三房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撕破臉,但是這卻是埋葬了引線,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引爆。慕光耀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慕軒曉“三叔,您是長輩,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光耀啊,你現在是一家之主,哪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呢,這事呢,倒也不是誰陰著誰,這麼大的事情說是一下半會的要處理,那肯定是沒那麼快,我們家的孩子肯定是調皮了些,這事我也怨不著誰,既然二哥說要回去,那我們留在京都也沒什麼用了,你也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京都多年,這些年都是你在京都經營,那論起來實力,人脈,那我們肯定是不及你,現在慕家也都是你在當家,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我們也都放心。”說的話都在理,慕軒曉心中卻爆一句,隱忍著不發,這事就是個疙瘩在這,膈應著人。
“三叔,這慕家是大家的慕家,是我們大家的家,三叔這麼說是折煞晚輩了,這當家是祖輩留下來的規矩,我也隻是遵循了祖輩遺訓,三叔,當初您也是知道的,我並不願意當這個家的。”慕光耀道,當初的慕家已經是前有狼後有虎,誰都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哪裏還肯留下來當家,三叔是當時跑得最快的,選擇了慕家經營的商,轉戰到了南方富庶之地,二叔留了閑置到了西北荒涼,二十多年過去了,二叔家底卻已經不似當初的那般蕭條,唯獨留了父親在這京都的求生,那個時候,慕家早已經是山窮水盡,若不是為了留一脈血,也不會四處分散開來,如今慕家的前景是越來越好了,三叔卻好像覺得大房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嘿嘿。”慕三叔公隻是笑著,跟家裏人開了個小會,顧蝶舞跟慕軒曉跟著慕光耀夫婦也進了主堂,一進大門,慕光耀就坐在了主位上,看著下麵的顧蝶舞跟慕軒曉,心想著昨天的事情,他明顯能感覺到當中的蹊蹺,卻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麵問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再想起來,昨天兒子跟兒媳都說了看見人進了西廂院,但今天的監控播放卻沒有任何人進入了西廂院,難不成是鬼進了西廂院不成,慕光耀雖然不明白,但是此刻卻心中薄涼得很,那個孩子也不過三四歲的年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想了許久之後,才發現慕軒曉跟顧蝶舞還站在下麵。“你們站著幹嘛,坐吧。”
“隻怕父親也是覺得蹊蹺得很。。。”慕軒曉道,“我讓青城還原了視頻,是有人進了西廂院的,但是監控上卻沒有,隻能說明家裏的監控曾經被人盜用過,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痕跡,我不是覺得這個事情難查,我是把這個事情隻怕牽連更多。”慕軒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他並不覺得,這個孩子的死真的是意外,也不覺得這個事情會就這麼了。
“慕家,已經在慢慢的走著下坡路了。”慕光耀道,心中卻想著爺爺臨死前曾說過,要學會善待,隻是現在善待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