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了下肩,已經微笑的走開了。
我……我……丟臉死了!
我趕快跑回小旅店,在服務生的注視下把衣服扣子縫好,幸好時間不晚,我又抓緊時間梳洗,終於準時到了醫院。
進門的時候我媽和我爸正在吃早點,外婆還在睡,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我媽給我盛了碗粥,我也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我媽在吃飯的時候小聲的對我說:“亞明啊,送飯來的護士剛說呢,昨天旁邊的旅店查房,有個醫生和什麼患者家屬被抓起來了,說是賣淫嫖娼,你住在那個地方可得把門什麼的都關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亂了。”
我一口粥堵到嗓子眼裏,險些噴出來。
幸好有護士找我,我忙跟護士走到醫院門外,我知道是在翼在找我,可我不知道找我到外麵做什麼。
我到了門外吃了一驚,翼正坐在一輛車裏,見我過來,就在裏麵把車門推開。
“上來。”他說。
我也是傻了,就那麼順從的坐到車上,上去後我才想起來,忙問他,“什麼事啊,要去哪?”
他沒說話,我以為就是去附近的地方,哪知道車開了一段路,就到了火車站,他帶我轉了火車,還是是軟臥。
迷糊了一晚上,下了火車,他又帶著我上了飛機,跟變戲法似的拿出機票和身份證。
在飛機上我終於忍不住了,第N次問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還是不說,就那麼靜靜的坐著,無聊的時候偶爾翻翻飛機上的雜誌,我也拿了一份看。
我們坐的是最省錢的經濟倉,我覺的奇怪,這個人有時候無所不能,有時候看上去又隻象個普通人。
“你出門都不做頭等艙的嗎?”我好奇的問他。
他掃我一眼,“現在各部都在嚷嚷著縮減經費,我可不想做出頭鳥。”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我暗自吐舌頭,還不是怕太招搖被人盯上。
我轉過頭去看外麵,小小的窗外是厚重的雲層。
下了飛機,有人開車來接我們。
我們去的地方比較奇怪,是個海濱城市,在海岸邊有些零星的別墅,其中一個是我們的目的地。
車開到門前停下,翼帶我直接走進去,門口連個看門的都沒有,我以為是翼的住所的什麼的,忍不住緊張起來。
“你帶我來這做什麼,我還沒給我媽說呢。”我急急的說。
“已經讓人轉告了。”翼在前邊回過頭來拉住我。
沒想到房裏坐著個老人,那個老人長了張娃娃臉,笑眯眯的,看到翼忙走過來,親熱的拍拍他的肩膀,也看到了我,還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