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也同樣的迷惑:“不知道,但這是上麵的命令,還很急,一個小時後就有人來接你。”
“是什麼上級,什麼官職啊?”我好奇的問他。
林星搖頭,“我們這種小人物哪會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恰好是我經辦的,我都沒機會參加任務。”
我哦了聲,隨意收拾了下東西,東西實在是少,不過是來的時候發的牙刷和毛巾。
接我的人來的很準時,林星帶他辦了手續,我因為太心切早就坐到車裏等著,林星和那個司機走過來。
我忽然有點傷感,我覺的這是我最後一次見林星了,從此後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司機打開車門進了來,車子緩緩開起。
林星在門口對我揮手,我想打開車窗對他揮揮手,可車窗是鎖死的,我著急的轉過頭去對司機說:“麻煩你幫我開下車窗。”
他沒有回頭隻是冷淡的說:“車窗不能開。”
這個家夥,我悶悶的坐著,真是官僚,為什麼不能開車窗!!
路途很長,我看著司機的後腦勺,問他大概什麼時候會到,結果他根本不理我,我沒辦法就隻好悶頭睡覺。
一覺醒來,自己還在車裏,我打了個哈欠,天都黑了?!
他在放著歌,歌很好聽,我跟著哼了起來,居然還有我最喜歡的那首今夜你感受到愛了嗎。
我高興的跟著唱了起來,可我的英文不好,唱的一定很古怪。
我看著外麵,都快一天了,肚子雖然不餓,可是剛才這麼一哼歌,喉嚨幹的厲害。
我對司機說:“這裏有賣水的嗎?我想買瓶水。”
結果他還不理我,隻是順手遞給我一個礦泉水瓶子,我有點鬱悶了,怎麼會有這麼沉默寡言的人。
頭靠到車窗上。
高速上隻有圍欄反射的光,點點的遠遠看去好像燈。
車內是昏暗的,車燈照的路麵雪白雪白的,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寂靜,我湊進開車的司機,小聲問他:“你開了一天車了吧,不累嗎?”
他哼了聲,冷冷的,也不知道是累還是不累。
我打了個哈欠,我睡覺都覺的累:“你多注意身體,總開車腰會不舒服的。我爸有個朋友是給老板開車的,歲數大了後就得了什麼腰間盤突出,年輕的時候那麼強壯的一個人,歲數大了反而成了病秧子。”
我的聲音淡下去,閉上眼睛,真是困啊,我打著哈欠,又睡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忽然停了下,我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到了嗎?
我透過車窗看外麵,車停的地方有點荒涼,我莫名的緊張了下,這是哪怎麼停這了,我向駕駛座看去。
司機已經知道我醒來,轉過頭來:“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