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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這個人的來曆好像很大似的,還專門給我們開了個大廳。

我和那個男人被單獨安排到一間裝飾的非常氣派的大廳裏,裏麵的燈光全部打開,照的人眼都睜不開,我坐在前排,他擺弄著什麼儀器,我左右看著,門被緊緊的關著,大半夜的不知道要折騰什麼,這麼著急,好像很重要似的,但來的隻有這麼個年輕男子……

那個年輕的男子最後把自己的筆記本和那東西連在一起,然後關掉所有燈光。

我瞬間被黑暗所吞噬,我忍不住說:“到底是怎麼了?”我來的路上一直問他們,卻得不到回答。

現在這個年輕男子更是不屑回答我的問題。

隻是很快的,前麵白色的幃幕上,映射出電腦的圖畫,然後他點開一個文件,我看到上麵是些晃動的畫麵,我開始沒反映過來,慢慢的才想起這是樓被炸的錄像。

好像多人被抬上救護車,然後畫麵忽然靜止不動,一個在角落裏的畫麵被放大——我看到了,那個畫麵是我,我正被人領到救護車裏,我轉過頭看了眼後麵,我的臉被攝了進去——然後那個畫麵在繼續擴大,一點點的逐漸變的模糊,但隱約可以看清楚,那個定在麵前的擴大的畫麵——是我額頭上的東西,是那個該死的東西!!

我呆了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就因為這個嗎?他們又找到我了,我打算把那些東西隱藏一輩子的……

畫麵被關上,那些淡淡的藍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我感覺到陰冷。

“能解釋下你額頭的東西嗎?”他轉過頭來,盯住我,“你查了你的一些檔案,你是兩年前被人誘騙失蹤的,之後我出現在那個地方,額頭又頂著那些人的家徽……對了,在這以前曾經有一個神秘的光盤被郵寄到電視台,因為事關重大,當時電視台負責人轉交給我們,之後陸續發現一些相關聯的事,而你額頭的標記恰好是一個家徽,你對這個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我……”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什麼光盤什麼家徽,我隻是知道我討厭死這個東西了,我急急的說:“我額頭的東西是被人刻上去的,我要弄下去,但需要500塊錢,我還沒那麼多錢……不然我再就弄下去了……”我斷斷續續的說著,說完才發現自己幹嘛要說這些……

但已經晚了,我的話讓他擰住了眉頭。

“好吧。”他握住拳頭不怎麼耐煩的頂了下自己的下巴,“你知道一個島嗎?”他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有看我。

所以他大概不會注意到我臉上的驚噩,我低下了頭,我小聲的說著,好像這樣自己就用去思考,好像這樣就可以不去回憶,“我知道,我在那裏差點死掉。”我苦笑了下:“有個叫做露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們一起到的那裏,後來我們分開了,我回來後一直想找到她的家人,可我對她的事情知道不多,我去圖書館找過以前的報紙,但沒有尋人啟事……我們剛到那的時候,就有人想要逃跑,可我們逃不了,那些女孩被……”

還沒等我說到那個島的情況,他已經從椅子上猛的站起來,走到我麵前,一下靠過來,幾乎臉對臉的貼近,“夠了,雖然我現在沒什麼事情做,可麻煩你老實點,說點有用的。”

“你到底要知道什麼?”我看住他的眼睛,那麼多事情總要我慢慢回憶,難道露被強暴,怎麼看著那些女孩子們死都不重要嗎,他們不是問這些的嗎?

這些事情是要說,可我沒辦法就像說個笑話似的講出來,我沒辦法條理清楚的陳述,那是我的噩夢……

我看著他,似乎不示弱的說著:“我不知道說什麼,如果我能說的話我早就說了,可我不知道,那樣的事情有幾個人相信,我知道的就是我和那些人一直都被人傷害,我們隨時都可能死去,我們被分成等級,根據衣服的顏色……”

他重新坐下,手拄著頭,很快打斷的我的話:“你說的這些,那張盤上都有,跟大部分人說的沒什麼變化,……我需要的是新的東西……終於知道為什麼要派我來了,大家都知道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我是新人才好欺負……”

他一副非常無聊的樣子,不滿意的嘀咕著:“好吧……你看些圖片告訴我哪些人是你認識的,然後告訴我有關他們的信息……”他到前麵去點開文件。

我看到那些照片,有正臉的有側臉的,大部分很模糊,但偶爾有那麼一兩張清楚的,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不斷的搖頭,每搖一次他的臉色就不高興一次,似乎我故意隱瞞什麼,可那些人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