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開的很顛簸,有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甩出去。
慢慢的才平穩些,肚子裏明明沒什麼東西,可還是吐了很多,幸好都吐到了翼的身上。
直到直升機降落,我還是感覺很不舒服,走在平地上卻搖晃的厲害,翼遞給我手巾,讓我擦幹淨自己,然後攙扶著我,我看著他的側臉,心裏琢磨這個人不知道又在算計什麼,我努力睜大眼睛看他,他猛轉過頭來對我粲然一笑。
我用力瞪出去,恨不得用眼珠子掃射他。
我們所到的是個廢棄的大樓,三層高,外麵漆黑破敗,路口幾根長長的鐵架子倒在地上,鏽跡斑斑。我不知道翼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個地方,結果一進去才知道自己上了當,這哪裏是廢棄的大樓,這是個隱藏的小世界,裏麵到處都是人,正中的位置擺放了幾張桌子,有人在賭,我看到撲克和那些妖嬈的女人。
我被翼攙扶著向裏走,我眼睛四處張望,我們走到一個拐角做上電梯,直往地下而去。
牆壁是白色夾雜著幾道淡淡的藍色,地麵鋪著猩紅地毯。
我們穿過走廊,裏麵逐漸寬敞起來。
我還聽到水的聲音,再向裏走有個噴泉,我們走過噴泉,在最裏麵是個金壁輝煌的大廳。
翼領我進去,裏麵的空間很大,隻有一張桌子,環境非常優美,牆壁上畫著讓人舒服的風景,中間漂亮的水晶燈折射出五彩光芒,淡淡的輕悠的音樂點綴著,桌子是木製的雕刻著素雅的花紋,不大的圓桌上麵擺著兩對象牙筷子,一瓶酒兩個杯子,我被領過去坐下。
紅色的酒液倒在杯子裏,翼拿起杯子,展現迷人笑顏,輕輕開啟嘴唇,剛要說話,我已經拿起麵前的杯子砸向他的腦袋——他非常輕鬆的就捏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甩回座位。
我從椅子上掉下來,倒在地上,杯子被甩的老遠,啪的一聲碎了一地……
可終究有那麼兩滴酒灑到了他的袖口,他看著袖口,眼角餘光順便掃過我的臉。
我已經飛快向杯子碎渣跑去……
下一刻我被他按了住,我掙紮著,喊叫著:“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隻動了兩下,身體就被按死,我的頭被他用力按住,被迫看著他,他半跪在地上,用一隻手按住我,就這麼一隻手就讓我的上身就動彈,我隻好踢動我的腿試圖掙開。
他整理完好的頭發亂了幾根,落在他的眼前,他用手把那幾根頭發縷順,眼睛看著我,眼鏡下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空洞洞的讓人害怕,然後他拽住我的胳膊,用力提起我。
他的力氣太猛,我的胳膊幾乎脫臼。
他拽我到桌子旁,飯菜陸續上著,滿滿擺了一桌,我懊悔的想,自己應該等熱菜上來,直接扔到他臉上……
“如果不想吃,可以看著。”他已經放開我,剛要坐下,我已經伸出手去,但很快的我的手被他按到了盤子裏,熱騰騰的菜湯浸著我的手,我哀叫了聲,他已經鬆開,可我的手早被燙的紅腫。
他轉過頭去吩咐那些侍應生:“撤下去。”再轉回來的時候,空洞的眼睛裏已經重新放置了微笑,把我一把扯過去,“你吐的那麼厲害,難道就不能安靜的吃點東西?”
“不會這麼簡單吧?”我警覺的看著他,追問著:“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笑眯眯的看著我:“好吧,我告訴你。”他拄著頭愉快的看著我:“我要試驗新的病毒,所以讓你吃吃看,看看反映。”
我看著他的臉,對他的話半信半遺,“你在騙我,你從哪到試驗的人?”這個人自己身邊的人他都不在乎,哪可能千裏遙遙的找我來,而且他自己也說過要帶我去見首炎……
他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吃到嘴裏露出滿意的表情,“真的很好吃,不吃嗎?”見我還在瞪著他,才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的說:“好吧,是為能夠見到首炎,他現在被保護的太好,而我需要……”他抬起眼睛看著我,觀察我的表情,“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