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韜怎麼會猜不透王中天的心思,他就是要在全鎮人麵前挫挫王家的銳氣,讓他們記住今天。
架著王霸的人有些為難,王中天心道今天無論如何王霸都躲不過那頓責罰,是他們理虧在先,王中天也不敢在求情。
他對那倆人頷首,就立馬將王霸按在了地上。
當著王爺的麵,他們也不敢敷衍對待。在傅翊韜銳利的眼眸地注視下,他們下手一下比一下重,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王霸痛苦的哀嚎聲。
王霸這麼狼狽不堪的模樣讓群眾們更是一番興奮,用著崇敬的目光看著傅翊韜。
“其餘糧商的具體位置在哪裏?”
傅翊韜沒有轉頭,但是王中天敢肯定那是對著他說的。他鬆開了手,又爬到了傅翊韜的身邊,戰戰兢兢地彙報著。
怪不得夏侯琳瓏之前一籌莫展,一是那糧商的位置偏僻的很,二是王霸從中作梗勒令他們不準開門營業。
傅翊韜冷眼看著忍不住哀嚎的王霸,又命令著:“多加二十大板。”
隨即又轉頭看著夏侯琳瓏,他向她招了招手,夏侯琳瓏被他這模樣看得有些癡,鬼使神差地就往他身邊走去。
王霸的聲音落入她的耳中,那叫聲太過淒厲,她不耐地皺起了眉。
傅翊韜看著她的小表情,握住了她的那雙小手,全然沒有剛才的冷漠,語氣裏滿是溫柔:“疼嗎?忍不了我們就走。”
夏侯琳瓏原是疼,可是他的聲音好像是上好的金創藥,一下就將她湧上來的疼意壓了下去。
“小姐你聽,那好像是王爺?!”粉衣女子似乎有些驚訝,“她就是那個南葵國來的王妃了?”
白衣女子自然也是將這一幕收入了眼底,她的表情也冷上了幾分。
“真不知南葵國的女子都是怎麼教養的,拋頭露麵也就算了,還這樣的奇裝異服!”
不論怎麼教養,但是最後嫁給傅翊韜的仍然是她口中奇裝異服的女子。
白衣女子心中生起絲絲妒意,她咬了咬唇,別開了眼。
“我們走吧。”
“小姐,好不容易見到了王爺,咱們……”
見到了又如何,傅翊韜現在佳人在懷,滿心滿眼都是那位女子,她拿什麼去與那女子爭。
她不想再看到二人纏綿,不由分說就拉著粉衣女子離開了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
“王霸,你可記得今日的教訓了?希望你以後可以改過自新,不要再仗勢欺人。”
這幾十大板打下去,讓王霸的氣焰消失殆盡,此刻大半條命也丟在了上麵。聽著傅翊韜陰沉的嗓音,他也不敢再放厥詞,隻得虛弱地回應著。
“下次要是再犯,那可不是區區幾十大板可以解決得了的。”
王霸嚇得身子一顫,一時之間也不敢輕易亂動。
傅翊韜說完也不再管他,蒼穹收到指示就帶著傅翊韜往轎子裏帶,夏侯琳瓏則是跟在他身後進了轎中。
等到二人落座,轎子就穩穩地懸在半空中向前走著。
傅翊韜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輕柔地將夏侯琳瓏的左臂拉過來,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他心驚,聲音更是沉了幾分:“早知道就打的王霸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