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以後諸如此類的話不要再說了,知道嗎?”夏侯琳瓏淡淡的開口說著,現在的她隻為複仇而來,不想涉及任何的兒女情長。
“他隻會是王爺,明白嗎?”她不想和傅翊韜扯上任何的關係,他不是像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的,她隻想好好的報仇,至於傅翊韜的事情和她無關。
春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夏侯琳瓏掀開簾子,看到不遠處坐在樹旁邊的傅翊韜。
“到哪了?”夏侯琳瓏也不嫌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量著周圍的景色,這是在一個樹林裏,隻有一條小道,四周都望不到盡頭,不遠處有一叢灌木叢,看上去倒是青翠欲滴,十分濃鬱。
“已經到了大軍駐紮的地方,晚上我們就在這裏休息,明天一早再趕路。”
傅翊韜說完又閉上了眼睛,夏侯琳瓏能夠理解他的做法,這麼大片林子說沒有猛獸是不可能的事情,晚上趕路的話太過危險。
蒼穹去林子裏打獵回來,熟練的架起了烤架,將兔子剝皮清洗,整個過程,夏侯琳瓏都沒有任何的不適。
傅翊韜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他曾經派人了解過她,知道她從前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剛才的反應來看,倒是沒有半分貴家小姐的嬌生慣養。
不到半個時辰,蒼穹就烤好了一隻兔子,“王爺…”
傅翊韜熟練的撕下了一個兔腿,遞給了夏侯琳瓏,蒼穹的手藝不錯,雖然隻放了一點鹽花,但是那種肉香味還是撲鼻而來。
外焦裏嫩,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夏侯玲瓏一會兒就解決了一隻兔腿。
“可還要?”付應濤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詫異,暗暗為她的速度心驚。
夏侯琳瓏搖了搖,隨後走到另一棵樹下,靠著樹閉目養神。
“春禾,你去蒼穹那借套衣服換上。”夏侯琳瓏瞥了一眼她的女裝,此去他們是去邊關打仗,穿著女兒裝多少不方便。
夏侯玲瓏重新閉上了眼睛,春禾在馬車裏換上男裝以後,便去了不遠處的小河,將換下的衣物清洗了一下。
“公子,這是奴…才剛才摘的野花,聞著可香了。”春禾獻寶似的將手裏的那捧金黃色的花遞到了夏侯琳瓏的麵前。
一直生活在將軍府,見慣了奇花異草這種香味撲鼻的野花倒是從來都沒有見到。
夏侯琳瓏聞著花香,覺得這味道熟悉的很,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春禾,將你手裏的花給我看看。”夏侯琳瓏沉聲開口說道,聞著陣陣花香之後,她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她仔細的看著,秀眉緊緊的蹙著,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之後,才想起了這種花叫夜來香。
她的臉色頓時一變,立刻將手裏的那捧花丟了出去,“春禾,你是在哪裏采摘到這些的?”
聽著夏侯琳瓏的語氣,春禾的心裏有一些不安起來,“就在那邊的小河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