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端正的五官、小麥色的皮膚以及一雙迸射著灼熱目光的眼鏡,便能夠感受到這股氣質。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張萬不敢相信,喜脈這種脈象,他今生就沒有失誤過,怎麼可能到這裏失手了呢?
秦陽也不相信,如果連喜脈都摸不準,張萬也不會號稱什麼中醫大師了。
主辦方的倡導人是一名年輕人,他站了起來,雙手插兜,對女人說道:“張院長,你們現在承認中醫不過是迷信了吧?你們名揚中醫院,也不過是一個騙子醫院而已。”
通過這年輕人的言論,秦陽算是明白了。
他作為中醫和西醫賭鬥的倡導者,無非是給中醫下套,設了個陷阱,讓中醫來鑽。
“喂!小名子,你說的這個人靠譜嗎?連人家懷沒懷孕都搞不準,還能給我無奈妹妹治病?”花爽爽很不爽的問道。
秦陽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有蹊蹺,這些病人做過了手腳,服用了某些藥物,幹擾了脈象,所以萬爺摸不準。”
“是嗎?那不是徹底坑人嗎?”花爽爽的腦子也好使,轉了一圈也明白了。
花小玉恍然大悟:“這是有人專門黑中醫,雖然我很不相信中醫,但我絕對不會相信中醫連個懷孕都測不出來,要不然早一百年,那些女人懷了孕都是找誰瞧呢?”
“太不道德了。”淩小小現身說法:“我聽我媽講了,她第一胎去找了一位中醫,中醫說是兒子,結果沒保住,然後第二胎找中醫,那位大師笑了笑,沒有說話,於是,就有我了。”
“我感覺中醫還是蠻厲害的,這些人黑得喪心病狂啊?”
秦陽點了點頭:“看來……我要出手了。”
秦陽要出手,這本來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而他周圍的氣憤,也是相當的嚴肅。
但當他說出“我要出手”這句話,三位妹子竟然毫無征兆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淩小小指著秦陽說道。
“太逗了,小名子,你一會不自戀是不是會死啊?”花爽爽不認同秦陽,他也不介意,但竟然花小玉也不相信他。
這位病怏怏的小女人笑道:“小哥哥,你都說了,你的醫術是學的萬爺的,那萬爺都搞不定的事情,你會?”
“那可不好說。”秦陽順著三女的頭拍了過去,一人一下,花爽爽作勢要躲,但被他揪住了領子,在她的頭上鑿了個爆栗。
“嘿嘿!雖千萬人吾往矣!等著哥給中醫正名吧。”秦陽一躍上了台。
“你誰啊?”
會台上,那主辦方年輕人走向了秦陽,指著他問道。
秦陽瞧都不瞧年輕人,走到張萬身邊:“萬爺,這一戰,你別賭了,我上。”
“阿陽?”張萬指著秦陽,對女兒說道:“這位,就是我經常說的秦陽,天分很好。”
“你好,張媛媛。”張媛媛伸出手。
秦陽和她輕輕一握,小聲說道:“這些人做了手腳,你們不行的,看我的。”
“你有把握?”張媛媛也意識到對方作弊的問題。
張萬也拍著秦陽的肩膀說道:“剛才我聞到那個女人嘴裏噴出一股濃烈的藥味,如果這樣不公平,還比什麼?”
“他們隻是想黑中醫,想黑你的中醫院。”秦陽望著張媛媛和張萬:“不過你們放心,事情包在我身上。”
張媛媛的眼裏全是擔憂之色,她並不相信秦陽。
張萬卻對秦陽很信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陽,我相信你有天賦。”
“嗯!”秦陽轉過頭,對那放肆的年輕人說道;“再安排幾個病人,我來。”
“你來?你誰啊?”
“我是萬爺的徒弟,我師父這些天狀態不是很好,所以剛才失誤了。”秦陽笑道。
“切!管你什麼徒弟,我告訴你,華夏的中醫,就是他媽迷信,偽科學,不對,偽科學都不夠資格,還上什麼病人?不用上了?”年輕人極度欠揍的說道。
秦陽對著觀眾們喊道:“你們說這樣公平嗎?一個人輸了,就不讓下一個人上?如果他們言之鑿鑿的說中醫是偽科學,是迷信,那為什麼不讓我上?他們怕什麼?”
圍觀的群眾裏,很大一部分人感情上不能接受中醫是騙子,都紛紛要求年輕人給秦陽加賽。
年輕人冷笑道:“好!你要上是吧?你要上是吧?我杜高峰就讓你上,待會就準備好丟人吧。”
他招了招手,一位小腹較為平坦、三十出頭的女人走了過來。
“你給診斷診斷?”
秦陽冷笑著,眼睛凝視了起來,他壓根就不用號脈,因為他有掃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