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應該快了吧,誰知道呢?我程慕丹還是有些後台的,正要硬碰硬,我也不怕。”程慕丹很有些霸氣。
“嘿嘿,這樣才對嘛。”秦陽又衝著花爽爽和花小玉招了招手:“喂!你們倆,也喝點吧?”
“我才不喝伏特加?我要喝火辣辣的深水炸彈。”花爽爽就是喜歡和秦陽唱對台戲。
“喂!大姐?你喝深水炸彈?也不怕被人灌醉拖到陰暗的角落裏給上了?”秦陽對花爽爽說話不拐彎抹角,反正殺馬特的內心是強大的,他說什麼,她都能夠接受。
花爽爽昂著俏臉:“切!本小姐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你就吹牛吧?”秦陽都不敢說自己千杯不醉。
忽然,秦陽不遠處,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
“阿陽啊,小姑娘沒騙你,她真的是千杯不醉。”
秦陽轉過頭,瞧見來人,頓時遞過了一杯燒酒過去:“萬爺,今兒個你怎麼過來了?”
萬爺——張萬,是一名極其厲害的中醫,這幾天,每天晚上秦陽都要來酒吧裏麵,偶爾一天,兩人竟然聊起了中醫,張萬聊得十分投機,幹脆每天晚上都要和秦陽聊天。
著實耽誤了秦陽不少的泡妞時間。
隻是張萬這麼多年,已經不再行醫了,因為他老婆,得大病死了,對他的刺激很大。
這些年,他的腦子,一直不好使,時靈時不靈的。
換句話說,張萬其實是個間歇性的神經病。
張萬一直出去做做零工,賺的錢並不多。
“萬爺,爽爽真是千杯不醉?”
“是啊!能不能喝酒,跟人體內的一種酶的含量成正比,剛好,這小姑娘那種酶特別的多,臉色略微潮紅,肯定是個能喝酒的人,千杯不醉,不假。”張萬和秦陽幹了一杯酒。
花爽爽則打了個響指:“酒保,給他一杯酒,雖然這老頭,髒兮兮的,說話倒還是有品位的。”
“哈哈。”張萬笑了笑,舉起了杯子,對著秦陽說道:“今天我是準備過來喝一杯酒的,但托你們的福,我竟然喝了三杯酒,嘿嘿。”
平日裏,張萬也喜歡杯中之物,但苦在囊中羞澀,這種高端的地方,來的次數並不多,就算來了,可能喝個十來分鍾,也就離開了。
“太好了,第三杯,第三杯酒了。”張萬已經有些一些醉意。
秦陽笑著對老板娘說道;“老板娘,今兒個,萬爺的賬都記在我頭上,有人買單。”
“你小子就算不買單,我還能拿你怎麼著啊?算了,誰的賬都別算,還是我來買單吧。”程慕丹笑了笑,豪爽的說道。
秦陽指著花小玉:“別啊,今兒個,這位花大小姐買單,她又的是錢。”
“小哥哥,為什麼我要花錢招待你的朋友?”花小玉不是舍不得錢,而是好奇裏麵的道理。
秦陽打了個響指:“你的病,除了萬爺,我現在可以給你壓製,但如果我不在燕京了,隻有萬爺可以幫你壓製了。”
“他能壓製我的病?”花小玉有些不相信的指著張萬。
“應該可以吧?”秦陽對花小玉說道:“你可不知道,萬爺的醫術,那可都是真刀真槍的。”
其實他想說,雖然萬爺很牛,但也比不上他。
他正誇張萬呢,結果張萬抬起了頭,幽幽的說道:“阿名,你知道嗎?全世界,能夠治好這位姑娘的人,隻有你一個人。”
“隻有我?”
“對。”張萬抬頭喝著酒:“今天不要談這個,我們就喝酒,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賭局,不能被影響了心情。”
“哦?”
“對了,阿名,你明天跟我一塊去吧,賭完了,我就教你如何給這小姑娘看病。”
“恩。”秦陽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了,其實他知道怎麼治,但很消耗時間,所以倒是很想聽聽張萬的見解。
花小玉則有些小激動,問秦陽好幾次:我的病真的能治嗎?
花爽爽倒是不願意相信,並且還警告秦陽,如果治不好花小玉的病,就不要瞎說八道,到了最後隻是讓花小玉傷心而已。
“哈哈!你們要相信萬爺的醫術。”秦陽晚上旁敲側擊的詢問了萬爺的賭局。
大體上是這樣,有幾名頂級的西醫,為了擴大自己的知名度,在名揚遊客很集中的江灘上,設了一個擂台——踩中醫。
賭約規定,凡是有中醫,診斷喜脈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就算中醫贏,贏了就可以拿到五萬塊錢的獎金,輸了的話,自然是落人口舌——中醫不過就是一門騙術!
“行!明天我陪萬爺去瞧瞧。”秦陽對張萬說道。
“明天小哥哥陪萬爺?那我要去學校唉?怎麼辦?”花小玉說道。
花爽爽也說道:“對啊,明天我也上學了,不陪我們去,小心我扣你的工資。”
秦陽攤了攤手:“得了,兩位姐姐發飆了,萬爺,你明天幾點鍾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