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花小玉的病有多重,秦陽其實可以出手遏製,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唉!看看吧,以後如果有緣,我幫幫忙也不是不行。”說實在的,秦陽心還是很軟,越是見慣生死,越是心軟,大概是感慨生命之花太過於脆弱吧?
他搖了搖頭,準備繼續躺床上睡個回籠覺的。
剛剛挨著床,他的手機就嗡嗡響了起來。
秦陽接了電話:“喂!”
“半個小時之後,燕京京郊別墅,過來找我。”蒼老的聲音,強硬的說出這句話,便掛掉了電話。
“很好!”秦陽也收起手機:“這老雕,是要找他好好談談了,錢多錢少也不給我發個消息。”
半個小時後,秦陽出現在京郊別墅去的一套豪華別墅內。
在一位傭人的引領下,秦陽進了裝修異常奢華的大廳。
一位威嚴的老者,穿個絲綢卦子,坐在客廳裏巨大的沙發上,一雙灼熱的眼神,在秦陽身上掃來掃去。
老者的右邊,站著一位肌肉墳起的壯漢。
壯漢的右胳膊上麵,紋著一條火蛇。
老者的左邊,則站著一位妖嬈的女人,女人柔若無骨一樣,隻穿著抹胸和一條熱褲,其餘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性感撩人。
她的右胳膊上麵,紋這一個紅色的骷髏——紅粉骷髏嘛!
女人衝秦陽一記飛吻:“嗨!秦陽,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麼帥?”
“哼!我帥不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個漢子婊!”秦陽對這女人不是很有好感,以前在軍隊裏的時候,他就接觸了幾次,這女人,絕對是床上千嬌百媚,下了床,翻臉不認人的臭娘們。
秦陽對她,興趣不大。
老頭拍了拍沙發,瞪著秦陽,嗬斥道:“這次的任務,你竟然答應得這麼不痛快?”
“老子就答應得不痛快了,怎麼著?”秦陽偏著頭,漫不經心的撇著老頭——他曾經的雇傭兵朋友——華夏在國外,私人雇傭兵最出名的組織——權傾天下的締造者司徒雕,人稱老雕。
司徒雕如同發怒的獅子:“你是不是要跟我幹一架?就問你是不是?”
“廢他媽什麼話?你讓我來接,我就要上趕著接嗎?你當你老雕有幾分麵子?”秦陽毅然喝道:“打就打,誰怕誰?咱們東風戰鼓擂起來。”
說著秦陽已經開始捋袖子了。
“你敢!”司徒雕的銀發,像是鬃毛一般飛揚著,他嗬斥著秦陽。
“有何不敢?”秦陽怒氣上湧,掄動了手臂,手中抓過了桌子上麵的一張撲克狠狠擲了過去。
撲克如同一柄飛鏢,旋轉著激射向司徒雕的喉嚨。
“放肆!”
“找死。”
司徒雕身邊的壯漢和性感女人大吼道。
秦陽眯了眯眼睛,這兩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了。
這兩人是司徒雕暗地裏培養出的頂級殺手,壯漢的名字叫菜問,神力驚人,曾經在北極冰國訓練時,憑借一柄虎牙軍刀,搏殺重達四百公斤的北極熊。
他的職責,已經通過紋身表明了職業——火蛇——烈焰中掙紮的八岐大蛇,代表著守護,是司徒雕的近身保鏢。
女郎火女,速度十分驚人,尤其是啟動速度,鬼魅一般,她的職責——紅粉骷髏——引誘敵人入甕,屬於魚鉤上的誘餌。
兩人前挪了一步,想要合力當下秦陽激射出去的證件。
火女揮舞著匕首,菜問揚起了拳頭。
不過,秦陽的速度,比他們的更快。
在他們沒有抓住秦陽的撲克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火女和菜問的麵前,探出右手兩指,夾住了撲克,同時輕靈一躍,踩在火女的大腿上,躍到了沙發後麵。
空中,秦陽揮灑出撲克。
呼呼!
撲克再次旋轉,狠狠的釘入了沙發的後背。
“嗯?”司徒雕發出了沉悶的一響。
“領袖。”
火女和菜問一同撲到了司徒雕身前。
司徒雕揚起了手,緩緩站了起來,回頭一瞧,沙發上有一團隆起,是撲克牌的一角。
如果秦陽再多使出一份力,擔保撲克牌能夠釘入司徒雕的背心。
“原來你真的會殺我?”司徒雕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瞧著秦陽,他的目光,不再強勢,有一種普通老人做錯事時驚慌失措的模樣。
秦陽冷道:“如果你不是老子曾經的摯友!我分分鍾斬了你。”
“你說什麼?”菜問擋在了司徒雕身前。
“我說分分鍾斬了司徒雕這個老混蛋?你咬我?”秦陽雙手抱胸,歪著頭,瞄著菜問。
秦陽邊說邊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操!你老雕這麼處心積慮的找到我,結果找了北堂流雲那個慫貨過來接我,這是從我頭上潑大糞,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