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兩隻手抱著頭,靠在病床上麵,對淩動人說道:“算了,老哥明天還要來呢,你這寒毒,無法根治,每天來我這裏取一些藥液喝,等你把錢付了,我就給你多熬一些,以後你可以每隔一個月來一次藥店。”
“啊?”李德貴吃驚了一下子,頓時又恢複了正常表情,落寞的說道:“那成,我先回家,明天過來的時候,給你們把診金拿過來。”
說著,他走出了門。
“我怎麼感覺這老人不想給咱錢啊?”淩動人湊到秦陽旁,說道。
秦陽搖了搖頭:“要是實在給不出錢,可以去查查他家裏的情況,但如果他是有錢不給,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說著秦陽站起身,回了房間。
“哇!我就喜歡秦大哥這模樣,太霸氣了。”淩楚楚捏著拳頭,滿眼都是小星星。
“呸!別給我犯花癡,趕緊去複習功課,過些天你就要去名揚大學醫學院上學了,那麼好的學校,不好好學習,很容易就落後的,落後就要挨打啊。”淩動人雙手叉腰,又絮叨開了。
淩楚楚捂著耳朵往房間裏麵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這妮子!”淩動人等淩楚楚跑開,她又噗嗤笑了出來。
……
李德貴從診所出來,落寞的回到家裏。
他的家住在附近一個高檔小區裏,雖然比不得名揚市內的豪宅,但在麻城縣裏,那絕對屬於上等人了。
“爹,你晚上哪去了?又去碰瓷了?”
客廳裏麵坐著的是李德貴的兒子——李良。
李良是麻城縣的黑社會,很有些背景,李德貴作為一個職業的老碰瓷,每次碰瓷扯皮,都是李良找人平事。
李德貴不爽的說道:“碰個毛線瓷,今天晚上突然犯了怪病,結果那診所要收我一萬五,操他媽的,幾個人灌了我一碗藥,就要收一萬五?坑爹。”
“那好辦,明天我找人給你砸了那家店?”
“不用,老子明天親自出馬,給他們一萬五的醫藥費?他們給我還差不多呢。”李德貴轉眼間,就將秦陽、淩氏姐妹三人的恩情忘得一幹二淨。
……
晚上回到了房間,秦陽給龍多寶喂完了藥,洗了個澡,愜意的躺在床上,打開電腦。
為了再爭取時間,秦陽沒有上QQ,隻要龍多寶不醒,他絕對不能離開這裏,萬一再碰上那幾個蠢貨,那不就危險了嗎?
在十點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陣敲門聲。
砰砰砰!
“秦大哥,你睡了嗎?”
“沒呢。”秦陽穿好衣服,打開了門。
淩楚楚捧著兩件衣服,微笑著說道:“我看你沒帶衣服來,這是我爸爸穿過的衣服,你別嫌棄哈。”
“怎麼會?哥這種衣架子,穿什麼不好看?”秦陽笑眯眯的說道,目光卻不小心掃到了淩楚楚的胸口。
淩楚楚傳了一件真絲睡衣,胸型也被平滑的體現出來,因為從來都是和姐姐住在一起,她也沒有在睡衣裏麵佩戴罩杯的習慣,兩粒粉嫩的小珍珠也被真絲內衣無所遁形的襯托出來。
“嘖嘖!還可以啊。”秦陽的瞳孔在放大,小腹的火團在架起。
淩楚楚發現秦陽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她一低頭,立馬捂住了胸口“啊”,轉身跑掉。
秦陽皺了皺眉頭:“太害羞了,要是更加奔放就好了。”
聳了聳肩膀,秦陽苦笑著回了房間,再用筆記本電腦看完一場電影之後,他合上了電腦,去門診藥房裏,找來了不少的藥材,每種藥材都隻取個兩三片。
反正拿這麼低的工資,藥草總是可以用用吧?
而他現在找來的這些普通藥草,並非用來治病的,而是用來製造毒器的。
在醫學百科裏麵,更新了一種“毒器”,能夠將毒濃縮在一粒小小的藥殼內,類似感冒藥膠囊,用的時候,捏一捏,就可以讓他爆開,噴發毒氣。
最牛的是,這毒氣,還能夠讓秦陽來控製。
秦陽是個危機感很強的人,現在既然有那麼多的人對自己虎視眈眈,那麼就製造一些毒器,沒準什麼時候能夠用上呢。
他現在正在製作的,便是一例佛骨舍利形狀的毒器。
秦陽不停的在麵前的小藥爐子裏麵扔進去一些草藥,十幾分鍾一鍋,他做的也是不亦樂乎。
又一枚毒器佛骨舍利,製作完成,如同一粒小小的玻璃珠子,一旦捏碎,裏麵會釋放出大量可供秦陽驅使的毒氣。
瞧著佛骨舍利,秦陽不停的壞笑著:“嘿嘿!你們不是天天搞哥嗎?一對一怕了我,就搞車輪戰?行!下次別讓我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