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皺了皺眉頭,淩厲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請的是劉教授,哪裏來的野狗,在小哥的麵前叫嚷?”
“唉!你這個人是怎麼說話的?怎麼說話的?”
秦陽轉過頭:“這是我家,我在我家門口,愛咋說就咋說,不服氣啊?不服氣你去叫保安啊?”
開玩笑,紅星小區裏麵,和秦陽講理?
這講得了嗎?整個紅星小區的人,心思都向著秦陽呢。
何況這次,秦陽還是有理的。
誰他們讓你先嘲諷的?
女人被秦陽又刺了一句,心裏更是火大,衝到秦陽的麵前,說道:“你再給姑奶奶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如何?你就是一條大母狗。”
秦陽謾罵道。
女人氣得不行,一巴掌扇倒了秦陽的臉上。
秦陽狠狠的扣住了女人的手腕:“這裏是我的家?我再重申一遍,如果我出來之前,你沒有將車子給我開走!我就砸爛你的車!賓利?哼!我個你砸成一團廢鐵。”
“記住咯。”秦陽鬆開手,掏出鑰匙開門。
“唉!小秦,小秦老師,別這樣,這兩位,是燕留聲的兒子和兒媳婦。”
燕留聲的兒子燕高飛忙不迭的走到秦陽的麵前:“秦老師,秦老師,我媳婦說話難聽,你擔待一點,實在是不好意思。”
他轉過頭,嗬斥了媳婦趙寶茹一句:“你怎麼跟秦老師說話的?過來,賠禮道歉。”
“切?一個小窮人,也配讓我道歉?”趙寶茹拉扯著老公燕高飛的手:“走!那麼多的神醫,都給爸瞧過,他們都說瞧不好,一個嘴上還沒長毛的東西,懂個什麼醫術?”
“哼哼!很好,剛好我還不想跟你們爹治病呢!滾吧,別在我家門前,礙眼!”
秦陽真是有些鬱悶,心情很好的出來買早餐,竟然碰到了這麼一條瘋狗。
劉堂明也著急了,他慌忙回過頭,對燕高飛說道:“你讓你媳婦少說兩句吧,如果小秦老師不給燕老哥瞧病,燕老哥就隻能等死了。”
“嗯?”燕高飛聽了,連忙對趙寶茹嗬斥道:“你給我閉嘴!如果我爸因為你的關係,死了,你給我滾出燕家。”
“呀?燕高飛?你翅膀硬了,敢嗬斥老娘?”趙寶茹平日裏在燕高飛的頭上作威作福,她這個慫逼老公一個屁都不敢放。
想不到,今天他竟然在外人麵前發她的脾氣?
反了還?
燕高飛瞧著趙寶茹:“你瞧著我的眼睛,我這次是嚴肅的,如果小神醫不上門就診,你就給我等著,離婚通知書分分鍾回到你的手上去的。”
趙寶茹瞧燕高飛還真不是開玩笑,心裏登時起了一團火,又平息下來。
他們這種人家,離了婚,以後想要再找可就難了。
想到這裏,趙寶茹隻能低聲下氣的對秦陽說道:“喂!對不起。”
“不夠誠心。”秦陽是看在呂伊和劉堂明的麵子上,才給了他們燕家一次機會,但現在看來,燕家的人,不是很珍惜機會嘛!
趙寶茹憋著一股氣,又低聲下氣的說道:“秦老師,對不起。”
“放聲不夠大。”秦陽抬著頭,翹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趙寶茹回頭,瞧了瞧燕高飛那神態,又將怒火給憋了下去,彎著腰,拱手,大聲的說道:“秦老師,對不起了。”
“這還差不多。”秦陽指了指燕高飛的賓利:“把車子給我挪開,我的門前,隻能停我自己的車,挪完了車,再進來找我。”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看對了眼,怎麼開玩笑都行,看不對眼的,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唉!是!是。”燕高飛像個酒店的小門迎一樣,跑去挪車了,而秦陽則熱情的邀請劉堂明進屋。
劉堂明進屋一瞧,笑道:“喲!小秦老師,你還是蠻有錢的嘛!這個家,搞得還是很有別墅的風采嘛!”
像別墅,但不是別墅。
趙寶茹旁邊喃喃道:“切,這還有錢?麵積、裝修和我們家都沒得比。”
秦陽將這句話聽到了耳朵裏麵,但考慮趙寶茹隻是小聲的說,他也大人不記小人過了,裝作沒聽見。
到了餐廳,一圈女生都等著在,秦陽將油餅油條放在了桌子上麵,笑道:“我去有點事,你們先吃。”
不過似乎不用他提醒,童寶寶已經帶頭先吃了。
“真是沒良心。”秦陽笑了笑,出了客廳。
客廳裏麵,劉堂明、燕高飛都找了個位置坐著。
隻有趙寶茹,嫌棄秦陽的沙發硬,沒有坐下。
秦陽也懶得搭理這種肚子裏全是草包的貴婦人。
“你爹現在在哪裏?”秦陽問燕高飛。
燕高飛有些不理解了,通常一般的醫生上來,都是詢問病情,而秦陽的問話,明顯有些唐突。
不過他的心態擺的很正,反正是上門來請人去會診的,他怎麼問,自己就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