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男人裝出在吃麵的樣子。
但秦陽是誰?
他會連跟蹤的人都瞧不出來麼?
秦陽按住了鄭菲菲的肩膀:“呆在原地,不要動。”
“嗯?”
“聽我的就行了。”秦陽笑眯眯的說完,走向了那個吃麵的男人。
邊走,秦陽邊觀察,發現男人的腰部咕咕嚷嚷的,可能帶有武器。
“帶著家夥來的?”秦陽離男人隻有十米的時候。
男人發現了秦陽,伸手探向了腰間。
秦陽更加明白了,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找死。”秦陽連續踏了幾步,速度奇快的衝到了男人的麵前。
還沒等男人拔家夥。
秦陽伸手一拳,將男人打倒:“摸,摸,摸什麼?”
他一探手,掏出了男人腰間的武器——乖乖,一把華夏警方用得最多的製式手槍。
鏗鏘。
秦陽拉動了槍膛,黑洞洞的槍口,抵住了男人的腦門。
男人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持槍,有人持槍。”
被他這麼一嗓子號出來。
四周的遊客,都遠遠的挑開,極度驚恐的瞄著秦陽。
秦陽卻不為所動,笑道:“你不要以為用這種微末的伎倆,便能蒙混過關。”
男人的臉上盡是不相信,他應該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吧?怎麼會被發現呢?
其實他不明白,他剛才的行動,在自己看來,密不透風,但放在秦陽的眼裏,破綻百出。
秦陽一腳蹬在了男人的臉上:“還盯著老子看?看來老子要先收拾你一頓了。”
“幹什麼?”
在這時,安保隊員們如同大敵一樣,撲了過來。
七八個隊員,手握著警棍,對著秦陽的背影:“放開槍,別以為你能跑得掉,我不信你的槍裏有無限的子彈。”
“就算你能殺人,你殺得了幾個?到了最後,還是等死。”
安保隊員們心裏也怕啊。
他們手裏隻有警棍,而秦陽的手裏有槍。
男人見安保隊員過來了,狠狠的推了一把秦陽,連滾帶爬的抱住了一位安保隊員的大腿,他怎麼想的?
借著安保隊員的手,攔住秦陽,然後他好跑路。
事情已經被人察覺,糾纏下去沒有意義。
“哼哼。”秦陽突然笑了,他被這男人愚蠢的智商逗笑了,轉過頭,和安保隊員打了個照麵:“還認識我吧?這個人持槍,我正在調查他。”
安保隊員一瞧,我了個乖乖,這不就是剛才和黃元英黃局長說話的那位嗎?
“給老子滾開。”安保隊員對著男人的臉就是一腳。
砰。
男人被踹中了麵門,往後躺倒,他很心冷的說道:“喂!我是受害者。”
“他是誰?他是重案組的警官,你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安保隊員跟秦陽打了個哈哈:“警官,你接著辦事,我們不管了。”
警官?
男人又回頭瞧了秦陽一眼——難道這個人是警官?為什麼來的時候老大沒說過?
秦陽攤了攤手:“你看吧,這裏沒有人能夠救你。”
圍觀的群眾也紛紛給男人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離開。
秦陽和男人的地方,空空蕩蕩。
“現在你給我說你的主子,說出來是誰,我不打你,不說出來,我現在就打死你。”秦陽一耳光抽在男人的臉上。
鄭菲菲也小跑過來了:“陽仔,這人會不會是開槍的那個?”
“不是。”秦陽很明白,開槍的那一個,已經被自己幹掉了,這人估計是同夥。
“我不說!”
“不說?”秦陽伸手拽住了男人的頭發,開始往一個角落裏麵拖:“不說也罷了,我沒有心思去審,一槍打死你算了。”
“你不會殺我的,一般人都不會殺人。”男人自我安慰的說道。
他覺得秦陽不會殺人。
秦陽轉過頭,鬆開手;“是嗎?我讓你看看。”說著他在三秒鍾的時間裏,用一種常人都看不清楚的速度,將手裏的槍給拆成了七八塊。
緊接著,他又在兩三秒的時間裏麵,將手槍拚裝在一塊:“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會殺人嗎?”
男人心灰意冷,這對手對槍如此熟悉,明顯就是用槍的高手,說他沒殺過人,還真不會有人信。
“我錯了,大哥,我告訴你我是誰派過來的,你不要殺我。”
這人實在是害怕,大聲的說道。
秦陽有些搞不清楚了。
按理說,黑水殺手組的人,都是受過嚴酷的訓練,被逼供、交代主子是誰,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
秦陽狠狠抽一頓這個男人,也不過是為了泄憤,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招了?